真是服了他,才学了几天洋文,竟然就敢胡编乱造了!
江舒云啼笑皆非,冷不丁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驸马,昨夜辛苦你了,是该多歇几天养养身体。”
许绍庭:“……”
一句话憋得驸马半天没能说出来话。
暂时先放过她,等晚些时候再让她领教领教驸马的过人之处。
江舒云扳回一城,春水潋滟的眸子里透出一丝促狭。
许绍庭下楼又去厨房,煮了鸡蛋,烙了玉米饼,然后端了一碗红豆粥上来,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亲自伺候着人吃了早饭。
吃完后,江舒云又犯起了困,许绍庭就替她掖好被角,自己打算写写度完“蜜周”之后加工厂的开工计划书。
他去抽屉里找纸笔的时候,无意中在底层翻出来一本硬壳笔记本,粉红色的封面,印着小清新的花花草草。
这不是他的东西,那就应该是江舒云的了。
而且,少女情怀总是诗,这大概是一个日记本。
许绍庭没有窥探妻子的隐私,摩挲了一下笔记本的封面后想放回原处,但里面夹了不少东西,一不留掉就掉了一张纸出来。
捡起来一瞧,顿时怔住。
这张纸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是他一个月前发表在宁市日报上的一篇杂记,上面还用红笔做了些批注。
觉得好的地方就划出来,写个“妙哉”。不好的就打个叉,写个“不敢苟同”,“纯属胡诌”。
字体秀丽清隽,一看就知道出自何人之手。
许绍庭哑然失笑,再翻开笔记本,里面没有日记,只是一张一张收集了他在报纸上发表的文章,从去年九月到最近半个月前的,一篇都不少。
而这个底层的抽屉里还放着好几本文艺期刊,里面无一例外都刊登过他的作品。
许绍庭心头火热,把笔记本和期刊放回原位归置整齐,随后走到床畔,俯身轻轻吻了吻江舒云散落在枕头上的秀发。
江舒云朦胧间秀眸微睁:“怎么了?”
许绍庭柔声道:“没什么,睡吧,我在旁边。”
江舒云复又阖上眼睛,安心睡去。
作者有话说:
注:“宜言饮酒,与子偕老”和“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出自先秦·佚名《国风·郑风·女曰鸡鸣》
第56章
无论如何, 新婚的小两口确实在家赋闲了一周。
自从穿越过来后两人都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忙个不停,半年里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天,趁着结婚正好可以休整休整。
夫妻俩每日就在家看看书, 写写字,规划一下未来。
某人说是要节制, 但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情动之下不拘白天还是夜晚,就把人抱着胡天胡地颠鸾倒凤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