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激动,难道这么快便……顿了下,他又冷静下来,他们圆房才几日而已,他犯什么傻呢。
“父亲和母亲都想早些抱上孙子,”徐洛音咬了下唇,“可是我还未有孕,我怕他们会给你纳妾。”
文氏不是第一次提这件事了,而且还做过给沈韶纳妾事情,虽然没有成功,但是她怕文氏又起了这个念头。
“不会,”沈韶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我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你放轻松便好,别的事情都交给我。”
徐洛音无比安心地抱住他,轻轻颔首。
“大公子、少夫人,有人递来一封信,署名是云婆婆。”
短暂的温存被人打断,两人的脸上却都没有恼怒的神色,而是对视一眼,皆是一叹。
看来是与云婆婆告别的时候了。
果然,云婆婆在信中说邀他们去云记一叙,时间就定在沈韶休沐那日。
到了那日,两人带着几个侍卫一齐前往云记。
坐在马车上,徐洛音有些遗憾道:“这段时日我们竟没有抽空去一趟。”
春节时每日都在忙,闲暇之时也只想待在府上,居然没有想起过马上便要搬走的云婆婆。
沈韶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养伤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时间,他却一次都没来过,真是不应该。
“今日咱们多陪云婆婆待一会儿,”沈韶道,“等晚上再回去。”
很快,马车停在云记外面。
徐洛音打量四周,还有些心有余悸,上次便是在这里遭遇的刺杀,她不敢再多看,连忙握住沈韶的手进去了。
原以为云记已经变成了一个杂乱无章的地方,根本无处落脚,没想到甚是整洁,只有几个包袱稳稳当当地堆在角落。
风铃轻响,在后厨忙着的云婆婆很快便出来了,惊喜道:“你们这么早便过来了啊?先坐先坐,我给你们准备些点心。”
两人便在窗边坐下了,不经意间,徐洛音想起那条手帕,于是好奇地问:“我绣的鸢尾花还在吗?”
她似乎没见过沈韶拿出来用过,难不成已经丢了?
沈韶闻言,从袖中掏出来给她看,笑道:“这算不算我们的定情信物?”
徐洛音嗔他一眼,问:“那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是什么?”
沈韶顿了下,他好像真的没有送过她什么东西,思索了半晌,他不确定道:“簪子?”
“那是成亲后送的,不算,”她撅了撅嘴,“你就是没送过我信物,不要狡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