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苒见状,只得顺毛捋,“行行行,玩玩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你可不能嫌我烦,我找你出去,你不能拒绝。”谢轩得寸进尺。
“找我?”楚苒惊讶,眼睛微睁。
“对啊,不然我能找谁玩,来福吗?”谢轩说完话就嫌弃般地看了站在旁边的来福一眼。
来福:不是,您两吵架,关我何事?
“额,不是,你不去找小表妹吗?”楚苒疑惑得很,谢轩这些日子提起小表妹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属实不正常。
“不去!就要跟你玩!我到时候娶小表妹进门,可以天天带她玩,但是咱两和离了之后,再想一起出去玩,就难了!”谢轩十分坚定地给楚苒讲道理,不知道是要说服谁。
“好好好。”楚苒敷衍他。
谢轩自然也听出了楚苒的敷衍,他再次诱惑她,“你就不好奇小时候咱两一起爬过的歪脖子树现在变啥样了?还有周婆婆,她都抱曾孙子了呢!还有将军和富贵,说起来,这么久了,你还没去拜祭过它俩呢。”
他俩一起爬歪脖子树那会,是为了躲夫子的打手心,两人上课开小差,被夫子当场抓住了,要罚抄,结果都没抄完。
两人都怕夫子跟家里人告状,便相约着一起躲到学院里头的歪脖子树上,被咬了满身的包不说,最后被抓回去,还是挨了好一顿揍。
不过楚苒听说后来的学院换了新地方,原来的学院便被改成了寺庙,楚苒就没再去过那里,自然不知道那棵歪脖子树变成何样了。
周婆婆是当初在学院门口卖糖葫芦的,当时对他俩可好了,一串糖葫芦一般就五颗山楂,给他俩的一般都有□□颗,当时可是串满了整个签子。
还有将军和富贵。这是当时孝武帝赐给楚苒的生辰礼,据说是西域进贡的,是一对极有灵性的鹦鹉,楚苒当时和谢轩关系不分你我,所以便分给了谢轩一只。
谢轩的那只叫将军,因为当时的小少年的愿望,便是成为意气风发、征战四方的大将军。
楚苒的那只叫富贵,因为楚苒的愿望,就是想变得有钱,有很多很多钱。
两人当时还约定,各自教自己的鹦鹉说“将军”和“富贵”,先教会的可以向后教会的人,提一个要求。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两只鹦鹉都害了急病,同时去世了。为此这两人还伤心难过了好久,还逃了半天课业,给它两举行了个浓重的葬礼,每年那个时候,还相约着一起去祭拜。
十岁那年,两人有了矛盾之后,就再也没有一同去过了,通常一个上午去,一个就下午去,要是碰上了,看也不看对象一眼,只互相冷哼一声。
楚苒回忆了一会,觉得那个时候的她和谢轩,确实有够幼稚的。
谢轩见楚苒陷入了回忆中,颇有些得意,他就知道,她肯定会好奇的。
“怎么样?想不想去?”谢轩挑挑眉,看着楚苒。
“想去。”楚苒诚实地回答他。
“那我看什么时候有空吧。”谢轩故作娇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