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寒平静点头,“从未经过这些事情,自然是想要学习一二。”
陆渊太知道李萧寒了,他口中的学习一二,于旁人而言,便是潜心钻研。
陆渊一时语塞,可旋即想到上次在清月楼时,李萧寒曾问过他关于那媚药是否有后遗症的问题,便直接问他,“可是在行房事时,受了什么阻碍?”
这是以医者的心态问的。
李萧寒将茶盏搁下,当真是开始思忖。
其实他内心在对于这方面而言,算得上是坦荡的。毕竟那方面有问题,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谁都会有点毛病,就像有的人腿断,有的人眼盲,这又不是故意为之,没必要遮遮掩掩,自然,也不必到处宣扬。
不过他觉得自己没问题,该有的自信还是有的,毕竟私下里亲自动手解决的时候,从未那样短暂过,所以李萧寒推断,应当是方法的问题。
他淡道:“无妨。”
陆渊见他不说,也不再深问,只是道:“我记得翰林院的藏书阁里有那么几本,你若是不着急,我改日取来给你。”
翰林院里的书包罗万象,每当李萧寒有求,陆渊总能帮他找到合适的书籍,李萧寒原本还怕陆渊这里寻不到,如今听他这样说,倒是松了口气。
只是李萧寒不想等,他蹙眉看着陆渊。
陆渊无奈摆手,他知道李萧寒这样看他时代表什么,于是叹道:“行了,下午我便取来。”
李萧寒满意离开。
陆渊望着他挺拔俊朗的背影,不由感叹,这人啊,太过好学就显得有些冒傻气了。
陆渊可是头一次用这样的词来形容李萧寒,想到这儿,他也不由一笑。
男欢女爱之事,果真是会让人变傻,即便聪明如李萧寒也不例外。
李萧寒回到侯府时,林月芽已经搬回小院。
她正蹲在梅树下与大黄玩,手心里不知放着什么东西,就让大黄直接在她手上吃。
大黄柔软又带着尖刺的小舌头,刺的林月芽手心痒痒的,她笑着用另一只手帮大黄顺毛。
听到有人对李萧寒行礼,林月芽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攥着小拳头站起身来,俨然一副做贼心虚地模样。
李萧寒走到面前,她立即屈腿行礼。
李萧寒脚步却是没停,从她身旁经过时,板着张脸道:“将手洗干净了,待会儿同我一道出府。”
林月芽低头看着大黄,扁扁嘴,这次她可不会犯傻了,出府就是出府,和放她走绝对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