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宝鼠爬在财宝堆上,鼠眼看着一堆人为了金银珠宝大打出手。
夺宝的弓箭手有一就有二,有二即有三,箭雨渐稀,雷刹与风寄娘立得喘息的余地。雷刹的杀心早烧出腾腾的火焰,将伞塞给风寄娘,重拾地上沾血的长刀,朝着徐知命燕子似飞掠过去。
朱申正恼恨手下为金银珠宝所惑,见雷刹袭杀徐知命,立刻倾身相护,刀刃jiāo接,火星四shè,刀身上倒映着雷刹满是杀意的眼睛。
他的愤怒,他的遗憾,他的无措都化作了滔天的杀意,他指尖的那点萤火似得温暖,还未曾触及,即要失去,彻骨的冰寒冻伤他每一寸的感知。也只有灼烫的人血才能有缓解这样的yin寒。
朱申有刹那畏缩雷刹身上的杀意,转而又陶醉在雷刹的狼狈中,他恶狠狠地道:“雷刹,你我同为不良司效命,你进出间有人尊一声副帅,而我却无有名姓,可惜,你再风光也不过是个弃子。”
雷刹抿紧鲜红的双唇,朱申愤慨的言语在他坚硬如冰的心上没有划下一丝痕迹,拦他之人,都该死。
长刀重过泰山,朱申咬牙拼九力相搏,脚下地砖下陷,雷刹冷笑,一手移到刀身处,借力翻身而过,掉身出刀如圆月,朱申急步退后,腰间一痛,一道血口子血出泊泊。
“雷刹。”朱申摸了摸伤,摸了一手的血,更视雷刹为死敌。
雷刹森冷的目光在他身上不过片刻,长刀三连,将朱申bi得步步后退,转而毫不留恋地扑向徐知命。
徐知命手里的命盘金光隐隐,与法阵中的条条金线慢慢接连在一起,他不由暗喜,又恼雷刹过来败事。
“朱申,你之才干不逊雷刹半点,怎可落他下风。”
朱申比雷刹更早入不良司,领十二暗卫行各种诡计暗杀,见不得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