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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如果只是和友人相聚,又怎么会传出那样一个名号!只因他在银钱上太过松散,不管是谁,只要求到跟前,他必定是要出手帮忙的,时间长了,他这散财童子的名号也就叫起来了。”

    说话间,台上的姑娘又唱完了一段,一旁给她配乐的琴师放下琴,拿起桌上的托盘,唱曲的姑娘跟在他身后,两人就下了台。

    刘掌柜扬了扬头:“你们看吧,杜公子的赏钱,绝对能抵得上一顿饭钱了!”

    他这么一说,就连沈安筠的好奇心都被挑起来了,开始留意起唱曲的人收赏钱。

    赏钱虽没规定必须给,不过能来二楼消费的,也没有那一个子不出的人,平时在路上碰到杂耍的,还随手扔两个铜钱过去,更何况在酒楼里。

    沈安筠就听声音,第一桌客人应该是给了十来个铜钱,唱曲的两人道了谢。

    第二桌是杜钰竹那桌,一声不同于铜钱落下的声音传来,沈安筠眉心微动:竟然赏了银子!

    可能唱曲的两人也没想到,一时间竟然忘了道谢。

    一阵笑声传来,和杜钰竹一起的人就说:“杜兄真会怜香惜玉,一下子赏了一两银子!”

    杜钰竹清朗的声音有些严肃:“张兄不可胡说,这位姑娘唱腔婉转,一举一动皆是神韵,颇有京城玉阁园潘云凤潘大家之风,咱们能近距离的听到如此妙曲,实属难得!”

    那琴师就说:“公子真是好耳力,因老朽曾经在玉阁园拉琴,小女自小是在玉阁园,她是听着潘大家的戏长大的,曾经也有幸被指点过,只是去年伤了腿上不了大戏台,不得已才在小戏台某口饭吃。”

    琴师说完,他闺女道过谢,两人才走向下一桌,到了这边,沈安筠也赏了十几个铜钱。

    沈安筠今天穿的男装,做了点容貌上的掩饰,性别上面却并未特意掩藏,唱曲的看了看她,虽然知道面前的这位是女郎,不过还是说了句:“多谢公子。”

    沈安筠抬手虚扶了她一下:“姑娘不用客气。”

    两人讨了一圈赏钱,又重新回到戏台上去唱。

    精彩的已经唱完,早来的人也已经吃饱,这时候开始有人下楼。

    不经意间,两道亮光闯入眼帘,沈安筠定睛一看,原来是杜钰竹那桌上的人已经出来了。

    五六个年轻的公子,倒也不是个个都穿的花团锦绣,其中只两位公子穿了红色。

    只是一位穿的是银红,一位穿的是浅红。

    按说银红色更亮眼一些,不过沈安筠的眼神却被那抹浅红色所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