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七娘虽然在私下里骂瑞阳侯夫人骂的厉害,可她被瑞阳侯夫人搓磨了多年,心内仍是有些怕她的,一时之间也不敢吭声了。
锦乡伯夫人和米三夫人见瑞阳侯夫人一进来不说替她们府上的姑娘讨公道,反而上来就骂自己的庶女,便互相对视了一眼。
锦乡伯夫人刚想和瑞阳侯夫人说话,就听魏若道:“姜嬷嬷去的时候只找了大堂兄和大嫂,夫人是怎么知道玉姐儿出事了的?”
瑞阳侯夫人咋一听魏若问自己,先是有些心虚,随后便梗着脖子道:“我听婆子们说的。”
魏若闻言看了一眼姜嬷嬷。
姜嬷嬷会意,她笑着站出来问瑞阳侯夫人:“不知是哪位婆子说的,我同世子及世子夫人说的时候房内并无他人,走的时候也是一起走的,难道是世子夫人回家跟您报的信吗?”
她这话一说,众人就看向了张氏。
瑞阳侯夫人就在这里,张氏是肯定不能说自己没有给婆母报信的,可她又不能说出真相,急的额头都流汗了。
瑞阳侯夫人见姜嬷嬷说到了张氏便顺水推舟道:“是呀,就是她跟我说的。”
她话虽这么说,但在场众人哪里不知道她在嘴硬。
锦乡伯府夫人和米三夫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内宅夫人了,要是看不出来瑞阳侯夫人的心虚和嘴硬才怪。
锦乡伯夫人想到一个猜测后心中一凛,她抬头看向米三夫人。
米三夫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二姐,可仔细看能看到她眼中的一抹焦急之色。
就在气氛最为紧张的时候,城阳伯老夫人被丫鬟们扶着进来了。看到她进来,所有人都齐齐松了口气。
城阳伯老夫人进来后就先看向魏若,她笑眯眯的向魏若问好:“许久不见国公夫人了,夫人看起来还是这么年轻呀。”
她本是长辈又同魏若说话客气,魏若自然也和和气气的同她打招呼。
房内的众人也上前来同城阳伯老夫人见礼。
城阳伯老夫人和米三夫人对视了一眼。
米三夫人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
城阳伯老夫人像是没看到似的,她又同魏若等人说了两句话后便对众人道:“我先到后面去换身衣服,夫人们先在这里坐一坐吧。”
众人闻言便知道她想去和锦乡伯夫人商讨一下对策,只是说了一个婉转的说法而已。
魏若想着不管城阳伯老夫人的立场是什么,但锦乡伯夫人和米三夫人应该都知道了这事蹊跷之处颇多,所以就算让她们谈一谈也没关系,便笑着应了。
城阳伯老夫人和两个女儿一进内室,米三夫人就道:“姐姐也太草率了,事实都还不清楚就让嬷嬷带着人去了魏元娘家,这事到了现在该怎么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