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尊长,也不能就那样……”赵五娘子的眉皱起,毕竟是人命,就算尊长也不能随便把人命不当一回事。
“但我们也只能这样做。”赵三娘子下着结论,赵二娘子和赵五娘子被这话说的一愣,接着叹气,只有如此了,也不晓得这件事什么时候才能过去。以后的赵家,不会这样太平了。
城门已经在望,红玉快活地说:“娘子,您说的对,这一路就是这样平安。”
“等进了城,就没这么平安了。”胭脂再次叹气,红玉脸上的欢快消失,这些事情,好像越来越超出红玉的想象了。
马车停下,红玉啊了一声:“娘子,郎君来接你了。”
“不是来接我,是来接大家。”胭脂纠正着。赵镇已经下马,去给符夫人行礼问安后,径自往胭脂的马车走来。
这一别已经七八日没见,赵镇对胭脂的思念已经满的溢出来,若不是怕人笑话,赵镇前两日就会纵马往寺庙去,能早见胭脂一刻也好。
“胭脂!”赵镇跳上车辕,掀起车帘兴奋地喊。
红玉已经走出车厢,坐到车辕上。赵镇把车帘放好,看着胭脂满是喜悦:“胭脂,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寺里想我没有?”
“不想!”胭脂毫不迟疑。
赵镇的眉微微皱下就道:“没事,我想你就成。胭脂,你在寺里过的好吗?”
“不好,赵镇,你上次的那个猜测可能是对的。你二婶婆想杀我,也许,是你二叔公。”胭脂的头靠在膝上,看着赵镇眼眨也不眨地说。
胭脂的语气平静地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赵镇的眉皱的更紧:“胭脂,你,不是在说笑话吧?”胭脂看着赵镇,这种用看白痴样的眼看的赵镇一阵发寒。
“胭脂,我并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事,太重要了,而且,二叔公为什么想要杀你?”赵镇迟疑地说。
胭脂摇头:“我要晓得,还会来问你吗?赵镇,你家里的事,你到底知道多少?”若原来,赵镇可以担保自己全知道,但现在,赵镇摇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不晓得了。胭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