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休也道:“符家表兄说的是啊,想起当年,如同一梦!”
赵镇伸手拍一下曹休的肩:“那时,你还总是跟在我身后。”曹休笑的很开心:“然后,还在茶楼上和人差点吵起来,说起这事,那就要夸一下表嫂了。”
提起胭脂,赵镇面上笑容有些温柔,其实,早在那个时候,妻子就进到自己心里,再没变过吧。
这样有勇气不惧怕的人,完全打破了赵镇对女子原先的想法。
“爹爹,娘当初做了什么?”赵捷有些好奇地问。
符三郎已经道:“这件事,我没亲眼看见,但我听人说了很多遍,来,我讲给你听!”谈笑喝酒,一个个直到月上中天,都已有些醉了。
赵镇下令开了宫门送他们回去,符三郎和曹休两人一起骑马回去。寂静的街道上,只有他们这一行人。
符三郎突然听到曹休的叹气声,符三郎看向曹休:“你担心什么呢?曹家是未来皇后的娘家,况且方才表兄也说了,此后,赵家和我们,世代为姻亲!”
“我知道这些都是平常事,只是想着,原本都是一样的人!”曹休的话让符三郎笑了:“你这话,若让曹相公知道了,必定会骂你!”
“祖父已经年老,我想着,该恳求陛下,让我奉祖父回乡养老!”曹休没有回答符三郎的话,而是说了这么一句。符三郎点头:“如此甚好。大家彼此各让一步,各自有各自的富贵荣华,江山也安定,不是都很好吗?”
曹休笑着点头,已经来到两边将要分开之处,符三郎和曹休彼此一拱手,也就各自往各自家去。
此刻月还没落下,还可以回到家中,和家中人赏月呢。
“你这酒喝的真不少!”胭脂接了赵镇,命宫女拿来热水,用手巾给赵镇擦着脸上身上。赵镇握住妻子的手:“胭脂,我今天很高兴!也很难受。”
“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喝这么多的酒。”胭脂淡淡地说,用热手巾把赵镇的脸又擦了一遍。
“胭脂,你说,会不会觉得我傻,明明知道不可回头了,可还是想回头?”赵镇的话让胭脂笑了:“没有,因为原先的我也是这样的,明明知道不可回头,可还想着回头,明明知道不可放下,可还是想放下。”
“你这么说,我们俩就是天生一对?”赵镇笑吟吟地看着妻子。
胭脂让宫女把水盆端走,命她们关上殿门,吹熄蜡烛,只有月光从窗缝从门缝中照进来。胭脂看着丈夫,面上笑容温柔,把丈夫的手握在手中,赵镇把胭脂轻轻一拉,胭脂已经躺在赵镇身边。
“是的,我们是天生一对,在这世上,再合适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