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在武则天面前又把这些日子里遭遇到的欺凌倾诉了一边,听得刘娥在一旁悄悄抹泪。武则天也把几种可能的解决方案和杨玉环一说,她也同意单独搬出来住这一选项。
至于那些霸凌者,武则天觉得暂时不去理会比较好。她们只是对杨玉环进行了言语嘲讽和孤立,并没有对她造成身体上的伤害,又都是成年人了,她们的行为在道德上或许有亏,却不违法。说白了,换做谭楚楚这样脸皮更厚、社会经验更丰富的女孩子,也许根本不会像在现代世界单纯得如一张白纸的杨玉环一样,受到心灵伤害。
“在这个世界,我们不可能再像当天后、皇帝时那样,看她们不爽了就找酷吏折磨她们。”武则天担心杨玉环还没想通,便循循善诱给她讲道理。
杨玉环比武则天想象得更坚强:“奶奶放心,我虽然很不喜欢她们孤立我的行为,但我不会把她们太当回事的,也从来没想着报复她们。她们的这点小伎俩,阻止不了我在舞蹈表演的道路上前进的脚步。”
她要站在舞蹈家的巅峰,让这些只因为她不懂外国电影就看不起她的蝼蚁,今后对她只能仰视,只能后悔年轻时没有抓住和大佬搞好关系的绝佳机会。
杨玉环依旧回到了那间让她并不开心的宿舍。比起前几天,今天的杨玉环见到室友们时并不那么忧愁又自卑了,因为她知道,东川市整个公寓里的大家都站在自己身后。
第二天,杨玉环照旧一个人去训练。虽然之前的节目没有选上,每天的基本功和合乐训练还是少不了的。而武则天等三人便起了个大早出发,一边在网上搜索租房信息,一边拜访周边的租房中介。
跑了一天的租房市场,武则天有点失望。歌舞团训练基地所在的剧院离首都市的核心区域并不太远,不管是房价还是房租都不是普通工薪族人士敢想的,整租价格更是令人咋舌,杨玉环和李隆基两个人的歌舞团补贴加起来,才能勉强付一个月的租金。
放在公寓里,大概也就赵佶和朱由校的收入能让他们毫不眨眼地在这片区域整租一间房子,哪怕换成一个月能刻几十个章的弘历,恐怕也会嫌租金占收入比例太高。
虽然谭楚楚答应,无论租金多少她都愿意资助杨玉环,可杨玉环住在这样价格昂贵的出租屋里,想必压力也会很大。
那么,只能退而求其次,帮她找一些更好相处的室友合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