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襄敏手扶着额头:“何必一竿子打死一船的人。”
言双凤却道:“我又不是说你,你还没够上有权有势呢,不过……”
赵襄敏见她眼珠乱转,显然是想到了什么而没说,便问:“不过怎么?”
言双凤叹了口气,双手在腿上一搭,左右为难地道:“我又盼着你出息,又觉着你还是现在这样儿就挺好。”
“为何这么说呢?”赵襄敏笑问:“先前不是还叫我争气,又考状元,又做到四品之上的?难道不稀罕高官厚禄了?”
“那谁能不稀罕,你能做上去自然是好,”言双凤先说了这句,又皱着眉道:“可我又想起了那句老话,男人有钱则变坏,万一呢?”
赵襄敏扬眉,笑而不语。
言双凤反而不乐意了,探臂拧了他一把:“怎么不说了,是不是给我说中了心虚?”
赵襄敏抬眸道:“凤二这样厉害,我哪里敢?”
言双凤柳眉扬起:“叫我什么?”
赵襄敏微微一顿,长睫低垂,像是有点赧颜地,却还是轻声唤道:“姐姐……”
好像是一星雨点落在湖面上,言双凤抿嘴,翘起的莲足也得意地晃了晃:“这才是正经。省得你没有规矩……再叫一声来听听。”
赵襄敏喉头一动,站起来,俯身握住她的手,竟顺势慢慢蹲了下去:“姐姐。”竟叫的荡气回肠。
言双凤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唇:“干什么?”
赵襄敏的手滑落,从膝头慢慢向下,一直到脚踝,却不言语。
言双凤只觉被他一碰,浑身酥麻,那原本翘起的腿不由自主抖了抖,忙把身子坐直了些:“你还不起来?大白天的,叫人看见……”
在她把双足藏起来前,赵襄敏已经擒住纤细的脚踝,轻轻抚着圆润的莲足,手指打了个旋:“不是你想要的么?”
“谁想要……”言双凤还没说完,赵襄敏霍然起身,双臂一探,竟将她打横抱起。
言双凤一窒,揪着他衣襟,压低声音警告:“胡闹!还不放我下来,出去转了半天,一身汗……”
“那正好,”谁知赵襄敏低头靠近过来,却只嗅到淡淡幽香:“就让我伺候姐姐沐浴。”
言双凤觉着自己有些顶不住了,红面赤耳地抗议:“不行,我不习惯。”
赵襄敏原先也不习惯,如今却仿佛得了乐趣,无法自拔:“慢慢地……就习惯了。”
晋王赵兴良下了轿子,正欲进王府,旁边一个人转过来,远远地躬身行礼:“参见殿下。”
赵兴良注目一看:“方侍郎?怎么在这儿,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