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涂在脊背上感觉凉丝丝的,红疹的痒意也消除了些。苏央满足地发出一声小小的嘤咛,卫潇的手却在此刻僵住了。
卫潇的嗓子有些哑:“锁骨下方的那一块,你自己涂可以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总不能说他不好意思看吧。
苏央的眼神由疑惑转为同情。
夫君一定是害怕看了她的身子起反应,却又疲惫无力不持久,做不到最后。
果然人不可能事事完美。有些人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私下里竟是不行。
“这种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卫潇不解:“什么?”
苏央神色为难:“夫君你竟是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她本以为夫君是在战场上伤了身子才没法同她敦伦的,但眼下看来,夫君身体的毛病可能很早就有了。这段日子定是旧伤复发,身子比之前更差了些。
不是因病不行,而是一直不行。
啊,真是太惨了。
苏央伸手抱住卫潇:“夫君不要难过,等以后夫君身子大好了,一定能一夜七次!”
卫潇:“?”
因着苏央身上起了红疹的缘故,卫潇担心她夜里出事,便待在她房中歇息。
第二日,卫潇醒的早,他正欲下床,便被梦中的苏央拉出寝衣的袖子,小姑娘嘟嘟囔囔不让他走:“夫君亲亲。”
小姑娘娇靥动人,嫣唇可爱。
卫潇的唇角勾了勾,轻轻落下一个吻。
苏央这才餍足,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许二听见房间的动静,知晓卫潇应当是起来了,忙进门来汇报事务。他的动作太急,一不留神被门口的一个大箱子绊了一跤。
哗啦一声,箱子被踢翻,里面的东西劈里啪啦滚了出来。
卫潇听见门口的动静,看了一眼苏央,确认她没有被吵醒,方才从内室出来。
许二从地上爬起来,他摔的屁股疼,可眼下却顾及不了那么多,眼珠子瞪着箱子里头掉出来的东西,嘴巴张得有鸡蛋那么大,忙弯腰一个个去捡。
他捡起滚落在地上气味诡异的瓷瓶的时候,不留心看到了地上摊开的艳/情话本和玉柱。
许二人傻了,见到卫潇从内室出来,忙频频摆手:“将军,这不是奴才的东西。”
他想起上回在苏央手上看到的话本,和这里的如出一辙。这一大箱子的东西,大约都是母亲送给苏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