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都会这般疼吗?”
“只是第一日第二日会疼些。”
苏央盯着卫潇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只觉得这场景实在熟悉。
在扬州她遭遇待人昏迷过去的时候,卫潇也曾喂过她喝药,而且用唇将药汁渡到她的嘴里。
想到这里,苏央的脸一点一点烧红。
那时,她好像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可惜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乖一点,药只剩一点了。”
卫潇以为苏央是嫌苦不想喝药,用筷子夹起匣子里的蜜饯,碰了碰苏央的唇,在苏央怔愣的眼神中缓缓说道。
苏央其实已经好多了,可她格外贪恋这时候温柔的卫潇,于是她皱了皱眉,假装自己还疼得厉害,抽抽嗒嗒道。
“夫君,还疼。”
苏央装疼的演技并不高明,可卫潇此时哪里还花的了心思去想呢?
他调整了一番姿势,往床的里面坐了坐。
“揉一揉会好点。”
卫潇把苏央的衣裳掀开,在苏央惊愕的眼神中,温热的大掌隔着小衣,轻轻揉搓着苏央的小腹。
“好痒。”
苏央起初有点抗拒。
这让苏央想起她同绵绵玩的时候的,也是喜欢去摸它的肚皮。
而那时候绵绵总是躺倒任撸。
但她是小姑娘,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猫儿。
可卫潇的手暖乎乎的,揉着揉着疏通了血液,小腹当真完全不疼了。
苏央心念一动,牵住卫潇的袖子:“夫君,我还要吃一颗蜜饯。”
卫潇不疑有他,起身,从匣子里夹了一颗蜜饯,送到苏央嘴里。
苏央并没有吃下这颗蜜饯。
她靠近卫潇,在他唇上碰了碰,把蜜饯送进卫潇嘴里。
“央央?”
卫潇有些讶异苏央忽然的主动。
口津交缠。
苏央狡黠地笑了笑:“这是给夫君的小奖励。”
船行了八日后,终于到达了京城。
当日晚上,皇帝便把卫潇传唤到了宫中,同他一起用膳。
皇帝亲召。这对任何一个臣子而言,均是无上的荣宠。
酒过三巡,几个舞姬被叫上来助兴。
一舞毕,皇帝道:“卫卿,你此番在扬州办事得力,喜欢便挑一个回去。”
衣着暴露的舞姬媚眼如丝、身姿曼妙,白花花的一片。皇帝随意叫了一个过来,搂在怀里狎/玩。舞姬轻佻放/浪,嗓音圆润动听,没过一会儿,身上薄薄的一片衣衫便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