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潇的目光落在少女雪腻的肌肤上:“下回还叫吗?”
苏央闻言才知道小气的夫君还没放下“狗东西”这一茬,气焰嚣张的少女被拔了尖锐的刺,小脸可可怜怜贴在男人胸膛上。
她哼了一声,不情不愿道:“央央错了,我不以后不会叫你狗东西了。”
“那应当叫我什么?”
“叫夫君?”
“不对。”
卫潇摇头:“你再想想,你是怎么怎么唤旁人的?”
苏央歪着脑袋愣了愣。
不叫夫君叫什么?
夫君说的旁人又是谁?
翌日天气晴朗。
苏央被折腾的天亮才睡觉,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晒到了头顶。
昨日运动了一个晚上,苏央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她躺在床上累得不想动弹,把沉香叫进来替她捏捏筋骨。
沉香掀开苏央身上的衣裳,吓了一跳。
苏央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就连脚背上遍布暧/昧的痕迹。
沉香惊诧道:“这都是将军昨晚弄出来的?”
“是啊。”
苏央本来想用狗啃形容卫潇的行径,又想到昨日净室折腾后他盘问自己的那一出,用力闭上了嘴。
等到沉香按到一块酸胀的肌肉时,苏央痛得叫出了声。
“沉香,人和人的区别为什么这样大,同样是辛苦操劳了一晚上,夫君还能上朝,为什么我连从床上爬起来都做不到呜呜呜。”
“真的这般疼吗?”
过去苏央与卫潇敦伦以后,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怎的如今将军忽然转了性,变得这般……残暴。
便是她也有些看不下去。
她替苏央按着腰,心上替苏央委屈:“姑娘,将军怎么能够这样欺负您,这也太过分了。您可需要奴婢做些什么吗?”
是挺过分的。
但过分中又有着只有夫君才可以给予的一丝丝欢愉,让她生出贪恋的情绪。
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再要更多。
苏央趴在床上,她叹了一口气:“沉香,的确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
沉香神情严肃:“姑娘,您尽管吩咐,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奴婢也竭力去做。”
苏央:“你再帮我去西市买几本新的避火图来,眼下家中的怕是不够用了。”
沉香:…………
竟然是这种事。
家里的避火图分明有好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