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统制看着这个老太监,一直以为他不堪一击,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震惊之下,谨公公的手已伸在他靴筒边。
“王谨住手。”皇上沉声喝止,“不得对魏大人无礼。”
谨公公缩回手,站回皇上身侧,魏统制身子一松,软倒在地。
皇上和气说道:“魏爱卿曾经跟着朕出生入死,他虽有小错,但一直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在面君的时候身藏利刃?”
“臣谢主隆恩,谢主隆恩……”魏统制大声喊着,眼泪鼻涕齐出,伏下身趴在地上,咚咚咚不住磕着响头。
皇上到了门外,唤一声聂奇,有人响亮答道:“臣在。”
他不是带着大兵到邙山演练去了吗?他为何会在?魏统制的身子簌簌发着抖,一点点瘫软下去,软成了一团烂泥。
就听皇上问道:“聂奇,你也要为贤妃喊冤吗?”
“臣不敢。”聂奇响亮说道,“贤妃娘娘扰乱宫廷,意图谋害皇嗣,其罪当诛,皇上能饶她不死,能不追究聂家,已经是天恩浩荡,臣誓死效忠皇上。”
聂奇说着话跪了下去,皇上嗯了一声:“起来吧,京畿营如今出缺一位统制,成王府的封将军和洛阳行宫的张将军,你觉得哪位好一些?”
“封将军熟读兵书,深谙练兵之术,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识广博,臣以为封将军更合适。”聂奇说道。
“甚好。”皇上点头,“走吧,陪着朕去营房里随意瞧瞧。”
“将士们不知皇上前来,没有准备。”聂奇忙道。
“朕只是看看他们的日常,不必有任何准备。”皇上向外,聂奇紧跟。
“大校场今日被朕占了,是不是妨碍了将士们操练?”皇上和气问道。
“邙山演练半月,将士们人困马乏,今日下令休整,不必操练。”聂奇说道。
“那就好。”皇上说道。
皇上的脚步声远去,说话声远到听不见,秦隋慢慢松开了捂在丹姆嘴上的手。
丹姆呸呸呸几声,手背擦着唇怒瞪着秦隋:“为何不让我说话?”
“你险些坏了皇上的大计。”秦隋道。
“我怎么坏了皇上的大计了?”丹姆不服气问道。
“这些都是内禁卫,我的手下。”秦隋指指暗道中横七竖八躺着的人。
丹姆啊一声愣住了,秦隋趁她呆愣,猛然袭击过去,唇摁上她唇,用力吸吮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