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潜正过脸来看她,心里也觉自己可笑,可是被她那样一说竟然不觉得凄凉,反而有几分暖意,当下身形也放松下来,双目忍不住盯着她瞧,这一瞧,忽然发现,她媚眸有些发红,倒像是哭过的模样呢。
朝阳公主被他这样看着,竟然脸上染了红霞般胭红,冷哼了声,别过脸去:“看什么看,作死的奴才!”
叶潜不理会她的话,只盯着她,怜惜地问:“你这是怎么了,眼睛发红呢。”
便是心里有多少落寞,可是只要她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看不得她有半分不妥当。
这一问正中朝阳公主痛楚,顿时她想起昨晚久等
叶潜而不至,当下气不打一处来,眉梢染上薄怒:“你还敢问,我往日待你不错,宠得你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
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独守!
朝阳公主一甩长袖,真恨不得着人痛打一番眼前这不知好歹的叶潜,可是周围侍从尽皆退下,她竟无人可使,于是干脆伸手用袖子劈头挥打他的头脸:“叶潜,你不知好歹!”
银牙紧咬,眸中带气,她把自己憋了一晚上的气都撒在了叶潜身上。
粉拳软绵绵打在叶潜身上,薄软的轻纱扫过少年刚毅的脸颊,一点都不疼,反而觉得痒,痒得人心发慌,痒得人恨不得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她就是累世修炼的女妖,专魅惑好男儿心魂,摄取青春少年的血气。可是于叶潜而言,不管她是人是妖,不管她要的是命还是心,这一刻,他都甘愿双手奉上。
气血上涌,胸膛澎湃,他再也忍不住,大胆地将那粉拳禁锢在手中,让她再也不得动弹。朝阳被叶潜这么抓住,越发着恼了,恨恨地道:“叶潜,你好生大胆――”
她娇喘咻咻,扭着腰肢想要挣脱被窒固的双手,
可是却因此让少年越发无法自制。
她自然是感受到了,禁不住用另一只手继续锤他,两颊晕染犹如晚霞:“你作死啊你――”
叶潜两手将她抱住,喘息粗重,嘶哑地道:“我就是作死,那又如何?我就要作死,就要!”
残留的烈酒在他体内开始蒸发蔓延,连通着眼前这让人失去心智的幽香,他的心在狂跳,他紧抱住那个娇软的身子。
滚烫的气息,压抑的渴望,他搂住她,在她耳边呢喃:“我想要你,我要搂着你,就是不放开…”
朝阳公主在他怀里开始时犹自挣扎捶打,后来便改捶打为搂抱,娇弱地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染了红寇的长指轻轻掐入他的背,娇喘连连,她在他怀里犹自不忘威胁:“我要罚你,罚你一百年不许吃饭,还要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