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中浓浓的打量意味,叶潜很快感觉到了,他帮她擦拭着的手停顿了下。
她的目光一直不曾移开,就那么看着叶潜,这让叶潜坚毅刚硬的脸上再次红了下,他偏过头去,硬声道:“你看什么?”
朝阳公主忽然抿唇笑了下,调皮地眨了眨狭长妩媚的双眸:“叶潜,你耳根子都红了呢。”
叶潜猛地转头看向她,气喘吁吁却没好气地道:“你这里都红了呢。”
他看了眼她的酥处,那里犹如胭脂染就,薄红从初发的红珠一直蔓延至拥雪成峰根处。
朝阳公主看他这个孩子气样子,唇边笑意更浓:“都怪你,是你弄的。”
叶潜俯身,将娇软的她抱在怀里,一只手却覆住她,咬牙道:“是又如何?我还要弄呢,我要弄得你全身都红。”说着这话时,他手中动作越发大了。
朝阳公主被他那样折腾一番,早是累极了的,娇无力的身子被他那样揉着,便娇声求饶,纤细白嫩的双手软软地攀着他的臂膀颤声央求:“不要了,不要……”
叶潜见她双肩微颤,眸中越发转暗,不过到底心疼她,便又起身,取了帕子,掀开披风,为她清理沾在衣服上的杂草等。
那里下有窦小含泉,脉脉清流,缓缓而出,上有花翻露蒂,嫣红小珠,娇艳如榴,此时因经他一番意气风发的扫荡,早已凌乱不成样子,风吹过的芭蕉,雨打过的樱桃,露水润了的牡丹,东倒西歪,鲜亮娇媚,婉转凄凉。
叶潜单膝跪在她面前,修长有力的大手稳定而温柔地帮她耐心擦拭,那个样子,仿佛在擦拭自己珍爱的宝剑。
片刻之后,叶潜起身,随手拿起旁边的袍子披在身上,又抱起柔软的身子,用披风将公主裹得严实。
朝阳公主靠在他怀中,软得如同一滩泥,任凭他的动作。
叶潜抱着公主,转身大踏步走出马厩。
他浓眉阔鼻,身躯挺健,青发披肩,长袍张扬,怀中抱着的女人,如同一个婴儿般安稳柔顺地贴服在他的胸膛。
马厩外,众侍女,众侍卫,无人敢直视。
今天的事情,让他们所有的人都明白,那个叫叶潜的十六岁少年,将是未来一段时间内朝阳公主最为宠爱的男人。
肃宁城的消息以很快的速度传入了少年天子赵彘的耳中,他坐在帷幔后,手中握着长姐朝阳公主寄来的家书细细品味。一旁的长云奉上新沏的茶水,柔声细语道:“皇上,公主近来身体可好。”
天子赵彘脸色高深难测,将那家书放在一旁,淡淡地道:“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