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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了。

    近到,息息相闻。

    叶守川下意识往后退,元墨却一把捉住他的衣襟,眯起眼睛:“师兄,你叽叽歪歪半天,脸又红成这样,到底是想说什么?”

    叶守川强行镇定:“胡闹,还不快松手?”

    元墨嘻嘻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也不看看我是谁,便是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叶守川心头一震:“你,你知道什么?”

    “说吧,你看上谁了?”元墨松开他,一双眼睛骨碌碌转,“蔷薇,还是腊梅?”

    蔷薇和腊梅最漂亮了。

    “不是?”元墨再猜,“难道是芙蓉?不错,她性子安静,挺配你的。”

    “难不成是欢姐?”元墨微微睁圆眼,又一想,“也不是不行,虽说比你大,但年纪大的,更疼人嘛——”

    叶守川把药瓶重重往案上一放:“衙门还有事,我先走了。”

    他说走就走,元宝正从院外进来,两人险险撞在一起,元宝叫声“师兄”,叶守川头也没回,径直走了。

    “师兄脸色好奇怪啊。”元宝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往里走。但怎么个奇怪法呢?元宝形容不出来,好像又羞又恼又有点愤怒,还有点无奈。

    “哎,话也不说清楚就走,难道我会笑他不成?我家的姑娘这么漂亮,是个男人就会喜欢上,何况他天天往这儿跑,能不着迷吗?”

    元墨觉得师兄的脸皮也忒薄了点,实在没有得到师父的真传,不由咬着嘴唇思索,“到底是谁呢?”

    “卫公子啊!”

    元墨骇然,吓了一大跳。

    “那个赏钱很多的卫公子又来了,欢姐让我赶快要来喊你过去,还说这可是最后的机会!”

    元墨抬手起手,在元宝脑门重重弹了一记,弹得元宝“噢呜”一声。

    “叫你乱接话!”

    第三十四章

    欢姐所说的“最后的机会”,是指元墨手里那截阿九题诗的衣袖。

    卫子越不止一次想请元墨转让,并在昨晚开出了一百两黄金的价码,欢姐险些当场晕倒,元墨也快神魂出窍,但还是冷静地拒绝了。

    “你鬼上身啦?被人下降头了?中蛊啦?”卫子越走后,欢姐又气又急,“那是一百两黄金啊!黄金啊!够咱们撑好几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