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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道:“你身为容嫔,只有赐物,断没有送礼给朝中大臣的道理”

    我磕了个头,道:“那妾身能否赐药藤给祖……给陈老先生?”

    皇上凝视我片刻,道:“可以。”

    尤安连忙召人记下了皇上的口谕。

    我回到青藻宫,传了赐药的令下去,就拆开了三皇子的家书。

    这是三皇子第一次独立参战,军中事务繁多,是以三皇子的家书甚是简洁,但可以看得出来,三皇子很兴奋。

    长公主赠给三皇子的蒙面百越奴起了大作用,三皇子准备上报那百越奴的战功。

    百越奴因其外貌,多年来始终都是被歧视的对象,三皇子此举,有利于百越民心归顺。

    我提笔给三皇子写了回信。

    我尽量简略地写了最近发生的事,隐去了裴元芳那一段,又忍不住加了一番嘘寒问暖杞人忧天的叮嘱,因我时间充裕,家书也写的长,厚厚一叠装在信封里。

    第二日,我开始禁足,撷芳殿外站了侍卫把守,我与阿柳顺子等宫人皆不可出撷芳殿,吃食用物由女官领着其他宫人运来。

    第三日,皇上派人送来了我祖父谢恩的折子,但没有给我看,只是让宫人念了给我听,多是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说辞。

    毕竟这谢恩折子是要经皇上手的,祖父应当也不敢写什么家常的话。

    第四日,我与冯静仪隔着院子放风筝,我们俩经验不足,放的太高,断了线,风筝双双飞出了墙外,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冯静仪道:“你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小时候经常放风筝吗?”

    我道:“我小时候都是在外边放风筝,什么山间田里,都是又大又空旷的地方,我可没在院子里放过风筝。”

    我和冯静仪花了几天时间,慢悠悠地又做了两个风筝。

    禁足第八天的时候,我们又开始放起了风筝,然而冯静仪并不是一个善于吸取经验的人,她照旧把风筝放的高高的,最后风筝飞高了,线也断了,风筝还是飞出了墙外,小兰领着宫人出去找,没找到。

    我则吸取经验吸取得太过,没能飞高,落在了树上,被树枝和树叶缠住了,我用力一拽,线也断了。

    顺子费了大劲,用竹竿把风筝钩了下来,然而那风筝受此折腾,早已破破烂烂,我便命人丢了那风筝。

    “这院子里还是不适合放风筝,算了,我们还是下棋吧。”

    我和冯静仪隔着门槛架起棋桌,下了好几天的棋。

    禁足第十九天时,我从冯静仪那儿听来了八卦,说是前些天三公主进宫看望温嫔,去金龙宫跟皇上请安时,遇上了刚跟皇上议完事的赵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