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子鸣明天送你回去。”沈云翘道。
翌日,她和沈子鸣把沈云琼送回了国公府,确定了以后国公府姐姐能做主了,才回了康远侯府。
刚回春间院,便看到院子里坐着的祈原清。
祈原清半个月被刘曜捅了一刀,不过幸好他否认及时,只是皮肉伤,养了半个月,伤口早就已经结痂了,不影响走动。
他对沈云翘挑了挑眉,示意去房间里说。
沈云翘跟着祈原清进了房间,祈原清八卦地道:“告孙氏的人真的是自己冒出来的?”
沈云翘看见祈原清八卦的神色,她叹了口气,告诉他,“是……是陛下。”
祈原清闻言,脸上只有一丝丝惊讶,他感慨道,“他果然还喜欢你的。”
沈云翘捧着水杯,她神色复杂道:“是吗?”
祈原清当着沈云翘的面,摸了摸自己被捅的地方。
沈云翘叹了口气,脑袋趴在桌子上,“我现在好乱。”
祈原清闻言,也跟着叹了口气,“似乎是有点乱。”
翌日,就是刘曜提到的狩猎的日子。
如今已是初秋,所以这此狩猎,也称作秋弥,燕山围场在距离上京两百里的地方,早上出发,第二日午后才能到围场。
因为前些日子陛下给了太后千年灵芝,太后寿辰那日还去宁寿宫用了午膳,臣子们的嗅觉是敏锐的,这次秋弥的队伍中,沈云翘位置不算靠后。不过纵然不算靠后,也看不到最前面的刘曜。
她和刘曜之间,还隔着臣工的队伍,队伍最后面,才是家眷。
翌日正午,马车在燕山行宫停下。燕山行宫建在围场附近,虽然面积不算大,住不了所有的臣子,臣子家眷,以及护卫,不过康远侯府还是分到了一个小院子。
沈云翘刚刚收拾好,就听到赵子鸣的拍门声,“二姐,我们去跑跑马。”
虽然伯父是文官,不过赵子鸣喜欢舞刀弄棒,也很喜欢跑马狩猎,沈云翘和他兴趣相似,立马应了声好。
距离燕山行宫不远处,便有一块硕大的马场,这是为不想打猎但想跑马的贵人准备的。沈云翘跑了两圈,微凉的风抚过鬓角,沈云翘感觉心里的郁结都被吹散了一些,她觉得她应该早些去跑马的,或许早几天跑马,就没有这么烦闷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嘛。
她骑马的速度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