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闷,哀伤,压抑,情绪像是随时都要破裂。
陆谢春把本来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他温和道:“她说希望你能过的好。”
“还有吗?”刘曜问。
陆谢春摇了摇头,刘曜又问:“她是不是还想离开我?”
这……
陆谢春能怎么回答呢。
他叹口气,只好点了点头。
既然都说道这个份上了,陆谢春到底没有沈云翘那般舍不得刘曜难受,他想起他体内的蛊,他体内的蛊还是不够活跃,他加了一句,“态度也挺坚决的。”
刘曜闻言,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有些压抑和阴森。
陆谢春道:“等我回去,我会帮你劝劝她的。”
刘曜看了看他,意味深长地说:“希望你能劝好她,毕竟这对她才好。”
这话让陆谢春心头一颤,他好奇道:“明修,你……”
刘曜勾了勾唇,缓缓地对他说:“她不可能离开我的。”
陆谢春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笑。
陆谢春并没有在皇宫里待多久,就回到了妙如春。
沈云翘还侯在妙如春,等着陆谢春回来,远远地看到陆谢春的身影,沈云翘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沈云翘跟在他身边往医馆内走,“怎么样,陆大夫,刘曜他怎么样?”
陆谢春看了沈云翘一眼,说:“还好。”
沈云翘眉头一蹙,“还好是怎么样?”
陆谢春叹口气,“云翘,你一定要知道的很详细吗?”
沈云翘微愕,旋即她点了点头:“嗯。”
陆谢春叹息了声,颓然地坐在圈椅里,神色复杂地道:“他眼眶通红,应该一夜没休息,手也受伤了,伤口发炎也不知道包扎,赵得信还说,说昨天回去就没吃任何东西。”
听着陆谢春的话,沈云翘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利器刺中了,鲜血淋漓。
她闭了闭眼睛,手紧紧扣住桌沿,“手怎么受伤了?”
“情绪激动后,自己弄的吧。”陆谢春说。
“那……一定要等四五天吗?”沈云翘忍不住问。
“不用。”陆谢春说,“三天就够了。”
沈云翘眼睛亮了亮,但很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又忧愁了起来。
沈云翘在妙如春医馆又待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往康远侯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