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的步子挺大,步频也不慢,南衣走上十几来步就不得不小跑一段才能将将跟上。
走啊走啊走,走啊走啊走。
一炷香后,两人依旧在小道上走。
时不时需要跑一下,还背着大包袱的南衣已经有些喘了。
“喂……我们就这么一直靠脚走?”这分明就是浪费时间,糟蹋人命——她的!
“快了。”长风头也没回
南衣:呵!等老子拿到解药,绝不和你搭话!
又走了一阵,两人来到了河边。
拨开河边芦苇,露出了一艘小小的乌篷船。
长风解了绳,很是轻松地将船沿着斜坡推进了河里,而后一个轻跃,稳稳站在了船上。
好身手!
南衣低头看了那陡坡半天,挑了处稍微平坦的地方,小心翼翼提着包袱,扶着土坡滑了下去,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扒着船尾爬上了船。
整体动作稳妥有余,难看十分。
长风惊讶,“你不会轻功?”所有时间都去练龟息功了?这选择实在是……
南衣有些脸红,心中腹诽——老子会的东西多了去了!干啥偏要会轻功!
“不会!”板着脸正正坐在船上,南衣催促道,“快些开船。”
老子的命可精贵着呢!
随着水流,小船在夜色之中快速往下游而去,不一会儿便到了一处岔道,长风娴熟地驾船拐入了左边那条。
两旁的芦苇较之前高了几寸,完全遮挡住了他们。
“咚——”是木船触岸的声音。
果不其然,长风带着南衣下了船,又开始了走路之旅。
“喂!这路这么绕,等过两天我出来了,要是不认道走不出来……”
“到了。” 长风站定了身子,他的面前是一座山壁。
啥?到了?
瞅瞅那山壁,南衣还特地走上前用手摸了摸,就是结结实实的石头。
难道是空心的?正准备敲两下,突听得“轰——”的一声,面前的一大块石头都陷了下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口,靠在石壁上的南衣差些摔倒。
长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到了她的左边,一手刚从山壁上收回,显然是开了某处机关。
这人怎么回事!
刚要开口骂,南衣就一个猛子往后窜去,捂着鼻子惊悚地盯着洞口——什么味道!
一股浓烈的腥臭从黑漆漆的洞口往外冲出,恶心极了。
“这里就是地宫入口。”长风也捂了下鼻子,“你往里头走两步就能看到小船,解开扣绳,躺进去,运起龟息功,等到涨潮就能顺流而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