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男子很自然抬起的手以及看向自己的漂亮双眼,南衣知道——又到了扒男人衣服的时候!
一本正经顶着少年面容,某人毫不心虚地上下其手。
一层、两层、三层……扒得只剩亵裤。
虽然有薄被盖着,薄袄垫着,忽然除了衣物,男子还是轻抖了一下。
“不介意吧?”
将尸体身上弄下来的衣服堆到他面前,见男子并无抗拒的意思,南边这才给他穿上。
当然,尸体里衣就算了。
“我去换完解药还得到镇上买点东西,一来一回总得要上两三日。东西都留给你,你且省着点吃。”想了想,南衣把又把夜行衣里头的大棉袄脱下来,塞了给他,满脸真诚,“别冻着,伤口不舒服就多撒点药。多休息。”
看在我这么尽心尽力的份上,没人的时候可别再动不动握个右手啥的了。
做完这些,南衣还颇为周全地在地上找了一大圈,把自己先前丢了的那根毒针寻了出来。
——这可不能丢。
“你可知道……咳咳……如何进地宫?”身后传来男子的问话。
嗯?进地宫?
南衣想了想,“好像是石壁上有个机关。得找找。”
“一个圆环。”男子解释道,“拉起圆环,左转三圈,右转两圈。关门要反过来。”
这么复杂?
左三右二、左三右二。南衣小声念了几遍。
“我记住了!”拿起蛊美人的紫衣,南衣挠了挠头,“那……我走了啊?”
“咳咳……”男子还是时不时会咳,但那么重的伤到现在能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再见?”
蛊美人看了她一眼,“嗯。”倒是没再说什么要挟的话。
抿了抿唇,南衣也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一裹手中衣服,转身往大厅去了。
这就算道过别了。
但这蛊美人的态度明显是笃定自己不敢不回。也就是说自己身上这蛊,他相当有把握。
靠之!
南衣不满地皱了下眉头。
——等着吧!老子要在外头吃香喝辣一圈才回来!
一路艰难地先把尸体先放上了船。南衣这才小心翼翼爬了下去,躺在了船上。
感觉过了一段极为漫长的时间,耳边终于隐约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响。
——来了!
果断闭气断脉,直接龟息假死。
小船随“波“而动,沿着原路慢慢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