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师姐啊……要是手劲不那么大就更好了。
——靠!这条筋还能这么拉?
被从身后往上掰腿的南衣扣着身下草皮,表情狰狞无比,“痛痛痛!师姐师姐!我不行了不行了!”
“忍住!”话毕,夏素寒冷着脸又给她往上硬掰了些。
“啊——”真要死人了!
一晃就是一个月,南衣在这清夏阁已经彻底混熟了,心里的担忧也越来越盛。
——不知道师父他们怎么样了。
就在南衣担忧的同时,慈坊的东方门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一早就有人敲门,小北打开门,便看到十几个身着藏青色劲服的男子站在门口。
他们服装统一,发饰一致,腰间跨剑,一看就是某个大门派出来的。
“师父,外头来了好多人!”北库慌慌张张地冲里头喊道。
院内正厅。
除了东方异并三个徒弟,那前来的十几个人将厅中站得满满当当。
“既是来寻南衣,那么几位……还请回吧。”再次提起这个话题,东方异的面上依旧落寞心伤,“小徒南衣,已于一月多前离世了。”
来人闻言诧异地抬了下眉,而后面色有些不善。
“老先生,南小公子与我木山瓜葛颇深。”
前来的正是木山派来的,领头的是当初给了南衣解药的那位大哥,此人名叫伍成。
除了主上和长风,只有伍成见过南衣,这才专门领队前来调查质问。
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伍成将手中配剑啪嗒一声放在了桌上,“只是轻飘飘一句南公子已经离世,我等也不好回去交代。”
随着大哥话音落,十几位木山小弟纷纷向前半步,压迫十足。
“我师弟已经死了,你们还想怎样?”
东冠开了口,作为大师兄的他稍稍站前,挡住了北库与西今。
年纪最小的北库站在东冠身后,一副怯懦模样拉着东冠衣袖,眼圈红通通的。
“二师兄他一回来,就莫名其妙地没了,也不知是不是木山下的毒手!”小姑娘泪眼汪汪,控诉得恰到好处。
“小北,莫要多话。”等她将话说完,东冠这才将人给压了回去。
“我堂堂木山可不屑对南小公子下手!”一个小弟颇有怒意地回了一句。
伍成一抬手,止住了小弟话头,面色也越发厉了几分。
“老先生。您该知道,这南小公子颇有些本事,便是您此刻拿了他的尸首与我们说他死了,木山……也是不信的。”
都能仿出那样的尸身,再仿一具又有何难?便是真下葬了,也可能是具假尸!
一时间,厅内气氛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