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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嘀嘀咕咕:“哥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将这家伙放在眼里吗?怎么忽然这么在意一个邪魔外道了?”

    因为师尊受伤, 宗门里上上下下都被调查了一遍, 屈修燃作为当事人也被找过去询问了许久。

    不过大师兄不比师尊, 在本身没什么背景和权力的情况下, 他也很难给屈修燃定罪, 审讯是和澹台安一起的,后者一直没有说话,于是到夜里大师兄才让屈修燃重新回到了偏殿。

    他又在这里住了两天,前段时间尉迟渊一直在他身边,那小册子也一直没时间看,现在这人终于不再碍眼,屈修燃抓紧时间将书看完了。

    他这段时间见到的人很少,没有师尊的意思也没人敢私自让他回去,待在偏殿就像被人遗忘了似得。

    他迫切想要泡个温泉。

    直到四五天后,屈修燃的偏殿才好像终于被人想起来,有人贴心给他送来了浴盆。

    他舒舒服服泡了个舒服,身体终于温暖起来,屈修燃就连手指的骨节都舒展开。

    夜里,澹台安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房间。

    他今天心情不错,连带着看澹台安都没有那么不顺眼了,只是也不代表他会对这人有好脸色:“你来干什么了?”

    分明是说好的愿意帮忙做事就可以来找他,可事情结束屈修燃又翻脸不认人,利用完了澹台安就丢到一旁,还要加上几句调笑羞辱:

    “二师兄做完了事来找我付钱吗?”

    后者没有理会屈修燃说什么,直到屈修燃从远处靠近了,他才终于有所反应:“你对师尊都做什么了?”

    “把他对我做的回报了一下而已。”

    “师兄都愿意下毒了,不是早就应该想到了我不会善待他了吗?你该不会觉得我会手下留情吧?”

    屈修燃心里嘲笑了他的样子,才重新开口:“当师兄的亲兄弟也真是怪可怜的,这下从宗门被赶走,师兄应该有机会重新回方家了吧。”

    “我不知道。”

    “怎么这时候还能在无辜?”

    澹台安看起来倒并不是在意这个,他手指忽然勾了下屈修燃脖子上的项圈,“尉迟渊身上的烙印,是这个留下的吗?”

    屈修燃也扯了扯:“怎么?师兄也想要一个?”

    澹台安没说话,屈修燃就将自己脖子上的项圈摘下来,套在澹台安脖子上:“瞧瞧,还挺好看。”

    他忽而凑近看澹台安,在这人身上闻了闻,澹台安身上有一股子药味,也许因为两人离得近,也可能是澹台安没打算掩盖住那股子味道,他扯了扯嘴角:“怎么二师兄还受伤了吗?”

    方司正人是澹台安介绍过去的,他自然也会被怀疑,况且说是受伤,那时候的他身上却并没有明显的伤口,为了不让人发现是他陷害方司正,澹台安硬生生在自己肩头挖下去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