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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撑起半边身子,动动手指,将对方写了半天的东西整个掀翻了过去,墨水让字迹全花了。

    “梦见什么了。”

    屈修燃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今□□服穿得很整齐,在尉迟渊院子里住的这段时间他倒是没有之前一样的敞开领子,只是刚睡醒的模样还是白得好看。

    “关你屁事。”

    后者抬眼看他:“你一直在说梦话。”

    这事屈修燃不清楚:“哦,说什么了,身为仙门众人的师尊,你连梦话也要偷听吗?”

    这次尉迟渊没有说话,他看了屈修燃一会儿,忽然走上前,捏住这人的脸颊将人按回床上,那双眼睛定定的,便很有些威胁的意味在:“我也是你的师尊,尊师重道的礼数你可能需要学一学。”

    屈修燃舌尖碰了碰这人的手心,有些痒痒的,趁对方松懈之际,他反手抓住尉迟渊的手腕,两人很快扭打在一块。

    屈修燃最近修为提升不少,他到了师尊院子里这段时间,每天都在修炼,修为进步飞快,只要对尉迟渊动手都是招招往死里打,他眼里就没有尊师重道这个概念。

    抓住尉迟渊的领子将人脑袋撞向地面,还没等落地,屈修燃被抓住了脚踝,即便是受了伤的尉迟渊实力依旧不容小觑,将屈修燃拖回到床上。

    等他动弹不得,尉迟渊才重新拿起戒尺,只是这一次并没有打在屈修燃屁股上,他将屈修燃转了个面,脸朝上,衣领解开打在身上,只一会功夫就红肿了一片,胸/口的位置尤其突出。

    比起疼痛,更多应该只是情/趣。

    屈修燃自然不能服气,挨了打就挣扎去咬尉迟渊,等他咬够了,尉迟渊的手腕已经出血,就着这血腥味,尉迟渊含住他的唇瓣。

    一个时辰之后,屈修燃将衣服都丢给尉迟渊:“把这些都洗了。”

    他看着坐在床边的人,伸手在那宽肩细腰上抓挠,故意在尉迟渊后背上又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以此为乐似得,看起来却挺疼的。

    恶劣娇纵:“听不见吗你。”

    尉迟渊转过身,将屈修燃的衣服拿开,又把人拉到身边,这次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子药,又抓着屈修燃的手腕:

    “手伸出来。”

    “干嘛。”

    屈修燃抬眼看他的时候嘴唇都还肿着,但比起尉迟渊的样子,他看起来还是好上不少。

    一根一根手指将人手心打开,尉迟渊将灵药放在屈修燃手心:“你自己涂。”

    他手又大又凉,看不见的时候碰到身上的感觉很陌生,看得见的时候就能感觉到这是个很漂亮的男人,连手也生的修长好看。

    屈修燃故意将他手上的灵药都挤在自己手心,他知道尉迟渊也受了伤,却一丁点也不留给尉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