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生认真地说:“那朵花不难看。”
方景新哑然失笑,随后摇了摇头,抬头看星空。
“虽然我不懂的东西还很多,但是我知道林见对我的意义也是不同的,我知道我也爱他。”贺长生难得坦诚了一次,说出心里话。
“长生。”
“嗯?”
“这种话你对着本人讲,本人会更加开心,不要对着我说。”
“可是对着他的话,这些话就很难说出来。”贺长生用折扇抵住额头,头疼得不得了。
对着外人说不出心里话,对着本人也是啊。
“你真是个小孩子……嗷!”
方景新被一脚踢翻了。
摔在地板上,方景新郁闷地回头,贺长生踢了人,还转过头,假装不是自己踢得样子。
方景新摸着屁股,除了原谅他,还能怎么样。
他供在伏羲院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生物之一,毁天灭地的凶兽。
马车行驶到了第五天,终于遇到了方景新找到了麒麟山来帮忙的人。
在相遇之前,方景新特意拿了帽子给贺长生戴上。
在众道的认知里,伏羲院从前的大弟子贺长生,在苍狗山上受到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不可能还在外面闲逛。
因为贺长生,这一趟御剑飘飘浮浮,起起落落,下地以后,方景新和御剑的麒麟山弟子,都趴在地板上干呕了。
贺长生想要讽刺几句废物,但是他也很想吐。
两人一个凶兽,就这样静默了一盏茶的时间。
“多谢道友,进来喝杯茶吗?”方景新缓过来后,邀约道。
麒麟山的弟子实话实说,道:“不敢。”
一般人不敢踏入伏羲院的门。
于是,麒麟山弟子贺方景新抱拳,互相道别。
送走那位弟子后,方景新又有了新的烦恼了。
“你不能这样大大咧咧进去。”
贺长生把帽子掀开,懵懂地看着方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