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闻言也是紧张的看着主位上的人。
听言,坐在主位的人声音散漫慵懒:“朝廷真要派人来,也必定是暗访。这般大张旗鼓许是哪家公子游街,如今大事紧要别自乱了阵脚。”
李掌柜抬手虚虚拭去额间的汗,喉结上下滚动,“曾大人所言极是,那......这人还要派人看着吗?”
被唤曾大人的男子,啧了两口手上的茶,“先看着吧,莫要出了岔子,人走了也就安心了。”
李掌柜连忙应好,曾大人又提点了旁人。横竖说不到紧要关头。
傅呈辞看向他,陆怯摇了摇头。
余下几人又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陆怯听了一会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合上瓦片就背过身去了。
傅呈辞讥笑:“这禹城还当真有问题,瞧这情况还问题不小。”
陆怯:“先回去,将事情告知太子,怎么处理他说的算。”
两人从房檐上跳下来,陆怯一晃,落地时右脚踝轻轻扭了一下。
走了两步后酸楚的疼痛就顺着踝骨席卷上来。
傅呈辞半蹲在他身前,“上来!”
“怎么了?”
“脚扭了,难不成要自个跳回去?”傅呈辞戏谑看向他。
陆怯不想委屈自己,也不想同他在有什么太近距离的接触。
在他犹豫的这一时半刻,陆怯只觉得一道身影笼下,将他直直包裹其中,旋即腰间一紧已是腾空而起。
他下意识的搂住对方的脖子,黑暗之中瞧不见蔓延到耳根子的一片绯红。
傅呈辞将人打横抱在怀里,这才发觉这人是当真的瘦,不仅腰带宽了一指,这轻飘飘的感觉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人带走。
他原先就对陆怯诸多不满,将所有的枷锁都堆在这人身上,床笫之间也是无尽的发泄。
心尖之人不敢求。
对着陆怯却是可以肆意妄为。
他不是没有在乎过后果,只是觉得这一切予他来说不重要,他放下的错不重要,做出的伤害不重要,因为陆怯这个人也不重要。
何必为了不重要的事情牵肠挂肚。
一低头撞进了一双清禾的眼中,然而此刻心底却是难得的涌起了一阵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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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傅渣以后的追妻之路就是仗着:当年我还小,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不知者无罪,你要原谅我犯的错,造的孽,顺便在爱着我。
作者:臭皮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