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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容轻轻推开他:“做什么学那怪腔怪调,热,走开些!”

    柴山却反而黏得更紧,一把抱住佟容,在他肩窝里蹭了蹭下巴,继续学小孩子说话:“不走开!除非容哥哥亲亲我!”

    佟容满头黑线,又是燥热又是无语,反手一肘打在他胸膛上:“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赶出去!”

    话一出口,他立刻觉出不对。

    怎么回事,怎么就默认变成把他留下来了?

    柴山揉了揉没什么痛感的胸口,笑嘻嘻地麻溜脱衣服窜上了床。

    然后,他拍拍自己身侧的空位,看向佟容:“容哥哥,到时辰了,咱们就寝吧!”

    佟容捏着白羽扇,喉头微动,进退两难。

    “你先睡吧,我……我乘一会儿凉。”他找着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的借口,坐在了临窗的交椅上。

    柴山手肘托腮撑着床,笑盈盈地注视着他。

    佟容被看得浑身发热,拿着羽扇半遮着面,挡住那烧人的视线。

    以前阴沉少言的小山,怎么脸皮竟是越来越厚了?

    身上不舒服,佟容口气也不由地冲了起来:“别这么看着我!”

    柴山听着这句带了脾气的话,反而笑得更开心:“容哥哥好看,山想一直看着,一刻也不想挪开!”

    一听这话,佟容火气更甚!

    好看好看!果然就是爱这张脸,肤浅!

    还纳了三房小妾,年纪轻轻,就学着做海王了!?

    只要好看,就一个个娶进门是吧!!

    这属实是冤枉大了,柴山随口一句玩笑话,谁知佟容竟然一把把扇子摔在他身上,紧接着怒气冲冲道:“你给我出去!”

    柴山满脸无辜地抱着白羽扇,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犯了忌讳,穿着一层寝衣就被佟容赶出了停月斋的正房。

    停月斋的殿直哪里见过这等阵仗,看着被扫地出门的柴山,纷纷是目瞪口呆。

    秋日夜里天气凉,侍奉的宫人们手忙脚乱地使了人去找皇帝陛下的外袍来。

    柴山却管不了这些,他急切地敲了敲房门,小声赔罪道:“容哥哥,我错了,再也不乱讲了……”

    “放我进去吧容哥哥!”

    佟容把门一关,稍微冷静了一些,顶着阵阵翻涌的烦躁感,拾起柴山的外袍打开门,塞进他的手里。

    “天凉……披上吧,我今天身体不舒服,你去其他地方睡吧。”

    柴山苦着脸,倒三角眼没精打采地耷拉着,可怜兮兮地问:“容哥哥,怎么了,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佟容看着他,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阖上了门扉。

    ……

    夜里,歇在停月斋的两位主子都没能成功入眠。

    正房中,佟容燥热难耐,终于还是裹着锦被,探手向下。

    这个世界的哥儿构造,除了能生孩子的部分之外,与男人大致相同。

    于是那处,如今也正是受了鹿肉的影响,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