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婚礼,同时也是江释雪二十岁的弱冠之礼,两件喜事一起办,倒是喜上加喜。
他们的婚事是由国师指定的,因此文武百官也不敢有意见,虽说国师从前与皇帝有不和,但国师既然回来,那必定是达成了和解,这几年国家发展远超邻国,国师给予的神迹,自然也从燕京一地扩散到全国范围之内,连最偏僻的山村都听闻燕国是被神庇佑的国家,所以风调雨顺,年年都是丰收年。
对于国师的话自然无底线听从,因此江释雪娶男妻的事情并没有收到什么阻拦,顺利的不可思议。
江释雪听了温岁的话,道:“只是迷信而已。”
温岁却说:“不,我挑的时间是非常好的吉日,绝不会有任何问题,百分百白头到老,但是如果这三天有见面的话,这个吉日就会被破坏了。”
江释雪:“……”
温岁说:“你别不信啊,这也不是什么迷信,而是我用工具测出来的,这几天时间都不算好时间。”
江释雪只好松手。
温岁正要起来,却被江释雪拉住了手,导致他整个人都跌到了江释雪怀中,温岁吃惊地看着他,说:“不是吧,三天你都忍不了?”
江释雪抱他抱的很紧,听了温岁的话,他微微笑道:“我不信这些。”
毕竟温岁用的工具,他甚至能操控,可见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释雪并不将这种规矩放在心上,温岁也拿他没办法,为了避免江释雪提前“圆房”破坏时辰,他开始跟江释雪扯皮,“你知道吧,我之前有过鬼压床的经历。”
江释雪:“嗯?”
温岁说:“你知道是什么是鬼吧,鬼神鬼神,有神就有鬼……”
江释雪打断他,“我没见过。”
温岁说:“我见过,你先别说话,你听我说,很久以前,我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身体动弹不得,我就睁眼一看,看见一个穿黄衣服的男孩压在我身上对我笑,我都能看清他的长相,就是一个半大小孩。”
江释雪:“嗯?”
温岁说:“正常情况不会有人鬼压床会觉得是鬼,而是觉得是一种睡眠瘫痪的毛病,会有这种毛病也是因为失眠,压力大等等,但是呢我肯定他不是睡眠瘫痪,而是真的是鬼。”
江释雪:“……嗯。”
温岁说:“你知道我怎么治他的吗?”
江释雪看着他,“我可能不是很想听。”
温岁说:“不,你想,我用了我的童子尿。”
江释雪:“……”
温岁解释道:“你不要想歪,我只是用罐子装了起来,密封,然后在上面放了一把剪刀,将这两样放在床底下,就没有再被鬼压床了。”
又叹息了一声,说:“可惜,如今我那什么就没有这个效果了。”
江释雪说:“打住,不必说这些不雅的字眼。”
江释雪说罢,要来吻温岁,被温岁挡下来了。
温岁仔细地去看手掌之下的江释雪,这几年江释雪那昳丽的容貌丝毫没有褪色,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显出了一股美酒似的醇美,越看越会让人着迷。
温岁并不觉得奇怪,江释雪若不长得好,又怎会让林言书那般痴迷,如果不长得好,林言书做到那般地步也是没有说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