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渊,你给我暖暖背嘛。”周清衍哼唧一声,软语软调地说。
说这话时周清衍白衣松松垮垮地褪到腰部往下,白皙□□的皮肤大片大片地展露在楚恒眼中。
男人能忍着力气为他揉腰额头上已经起了汗,没曾想这倒霉玩意玩火从来不看时间场合。
“疼!”周清衍见楚恒没有反应,顿时又叫了一声。
楚恒深深呼吸一口气:“我没用力。”
周清衍轻笑一声,翻了个身搂过楚恒的脖子,眸光抽丝似的,丝丝缕缕全部落在楚恒瞳孔之中,映出漫天的春色。
“你按我,我就疼。”周清衍笑着说,“别人按我我就不疼。”
楚恒额头上报了两根青筋:“从哪儿学来的歪门邪道。”
周清衍脸上笑意猛地一收,下一秒眼眶一红鼻头一耸:“子渊,你是不是嫌我了?”
楚恒皱眉:“什么?”
“我们结发为夫妻不过几个月,但朝夕相处也有数十载。天底下那么多仰慕你的女子,也难怪你厌倦了。”
周清衍越说越起劲,手上把衣服抓起来穿到肩膀上,忽地背过身去是不是传出轻微的啜泣声。
楚恒:“······别闹了。”
周清衍玩此等话本子这几个月来愈发熟练,这以往楚恒还能是不是接上几句,如今已经成了周清衍一个人的独角戏。
楚恒根本不知道“话本子”的后面他该说些什么。
两人没表明心意之前,周清衍心里藏着掖着,手上嘴上都有个数绝不越线,这会儿情愫说开结发不离之后,这祖宗没了半点羞耻之心。
论嘴上功夫楚恒是比不过他的,索性直接把人重新压回身下,大手一寸寸摸过他的脸庞:“浪荡子。”
周清衍乐得直笑:“奴家是清白良家子,为夫君守身如玉,小相公莫要欺负了奴家。”
欺负良家子的楚大流氓已经不负“话本子”赋予他的身份,干净利落地把周清衍的衣服扯了。
这屋子里铺了几处炭盆,楚恒只凭手就能知道他并不冷,于是冷酷无情地把人又翻了个面,重新按住他的后腰。
看他方才能自己翻身,这腰伤应该是好得差不多了。这日天色已晚,明日一早请方伯来瞧瞧,再喝上几贴药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周清衍哼哼唧唧的,对楚大流氓的行为表示了不满:“小相公,你就这么瞧不上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