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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齐皱眉,还想说什么,雅室门砰得一声,被人从外推开。

    江蕴转头,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身体一轻,已被那大步走来的人影拦腰抱起。

    隋衡低声:“没有孤的命令,谁准你乱跑的,又皮痒了,想挨罚是不是?”

    大庭广众,他完全把他当成私有物一般管教,江蕴咬唇,伏在他肩头,有些羞恼的看着他。

    颜齐望着隋衡,以及被隋衡强势抱在怀中的江蕴,脸色苍白如雪,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隋衡。

    这样抱着一个人,说着那样调情的话。

    “知错了么?”

    隋衡挑眉,视周围所有人为空气,还在接着问。

    江蕴环住他颈,将脸埋在他颈窝中,很轻的“嗯”了声。

    隋衡满意笑了。

    颜齐隐在袖中的手已经开始轻轻颤抖。

    隋衡方转过头,眸间笑意已消失不见,只剩一层渗骨的寒,他盯着颜齐,面上满是讽刺,一字字道:“这是第一次,再敢擅自动孤的人,孤让整个颜氏陪葬。”

    青檀被两个太子府亲兵按着,一脸惊恐的趴伏在二楼的走廊上。

    隋衡直接抱着江蕴出了雅室,经过时,冷冷丢下一句:“砍他一只手。”

    青檀瞪大双目,高呼:“公子救我!”

    然而颜齐怔愣在原地,已经根本听不见周围谁在喊叫,谁在喧闹。

    他不理解。

    明明他已经主动放下身段,千里迢迢的赶赴陈都去见他,甚至主动提出,今年春日宴上,愿意代表太子府出战,为何,他还是不领情,还要这般羞辱于他。

    江蕴皱眉,道:“算了。”

    他不喜欢血腥场面。

    隋衡道:“这与你无关,一个小小家仆,刚趾高气昂的拦住孤的马车,将孤的人带走,只是一只手,已经很便宜他了。”

    “孤不是在施虐,而是在告诉颜氏,谁是君,谁是臣。”

    十方也被罚了一月的俸禄。

    十方知道是自己欠考虑了,认真认了错,甘愿领罚。

    回到马车,隋衡并未立刻把人放下,而是神色危险的道:“孤发现,你近来是越来越大胆了,都敢擅自去赴颜氏的约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茶舍里埋伏着刺客,会如何?”

    隋衡有些后怕。

    即使知道颜齐没那个胆量在春日宴上搞事情,他也害怕,害怕任何一丝潜在危险存在的可能性。

    小情人如稀世珍宝,他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了这件珍宝,他会如何。

    可能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