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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比平日低哑很多。

    他们肌肤相贴,江蕴后知后觉的察觉到小腿下抵着的异样,咬牙,立刻撤回了手,从他怀里下去了。

    隋衡把人捞回来,靠着窗圈在塌下,丝毫不觉无耻,反而理直气壮:“孤为你又窃蛋又受伤的,你是不是也该为孤做点事?”

    窗户半开,还能看到仆从经过。

    江蕴咬唇,道:“现在不行。”

    “如何不行了?要不行也是孤不行,孤可行得很,你忍一忍,别让他们发现不就成了?阿言不是最擅长忍耐了么,正巧也让孤看看,你进步没有,学了多少。”

    他声音更哑了。

    轻固住小情人手腕,吻了下去。

    **

    次日一早,江蕴正在凉亭喝粥,十方扶着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进来,为难道:“大娘,殿下现在真的不在,要不您回去等着,等殿下回来了,我去叫您。”

    妇人却说不用,就在原地等。

    江蕴远远看见,发现那妇人的眼睛似乎有些问题,便问嵇安:“那是谁?”

    嵇安道:“是樊七的母亲,樊大娘,听说患了很严重的眼疾,已经快瞎了。”

    江蕴便让嵇安把人请到凉亭里坐。

    他记得患了眼疾的人是不能长时间被日光暴晒的。

    妇人虽看不见,却听得见,立刻与江蕴磕头行礼。

    江蕴扶她起来,看向十方。

    十方叹道:“樊大娘是为樊大哥的事来求殿下的。”

    江蕴请妇人坐下,问他:“你们樊副将又怎么了?”

    十方有些无奈道:“樊大哥昨晚头破血流的回了家,似乎又被那群勋贵子弟给欺侮了。樊大娘急得哭了一晚上,这一大早,就过来求见殿下,想请殿下给樊大哥换个职位。可殿下今日一早去骊山操练去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江蕴点头,让嵇安去取些茶点给妇人。

    江蕴自回屋里看书。

    十方跟进去,踟蹰片刻,道:“公子如此聪明,一定可以帮樊大哥摆脱困境的,对不对?”

    十方深知,隋衡治军严厉,向来一言九鼎,别说是一个樊大娘求过来,就是皇后娘娘亲自求过来,都不一定管用。但江蕴就不一样了,小郎君脾气很好,对谁都和和气气,还能拿捏得住殿下。

    江蕴温和摇头。

    “我的那点雕虫小技,你们樊副将看不上的,而且,我也不会帮他。”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