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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伞下,青衫虽沾了雨,依旧从容优雅,自己朝猎苑外走了。

    徐桥等人只看到了田猛横死,自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他事,都不敢吭声。

    隋衡冷着脸上了马,见众人不懂,恶声∶“都愣着作甚,出发。”

    嵇安叹口气,只能收起伞,让宫人驾着那辆空车跟上。

    江蕴只有一双脚,自然比不上战马和马车走得快,很快,就远远落后了众人一段距离。

    嵇安远远看着,有些不忍,和高恭一道去求情。

    隋衡让他们闭嘴。

    雨越来越大,山道变得越来越泥泞湿滑,江蕴走了一段,实在走不动了,就干脆坐到道边一块石头上休息。

    不多时,耳边就传来了马蹄声。

    江蕴抬头,看到了高踞在马上的隋衡。

    他问∶“准准你休息的?”

    江蕴便道∶“我真的走不动了。”

    隋衡沉着脸∶“走不动也要走,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停。

    江蕴没办法,只能又走了一段,然后,又坐下休息。

    隋衡再次过来,说风凉话。

    江蕴抬头,看着他,道∶“我真走不动了,你若实在生气,就杀了我吧。”

    “笑话,孤为何要生气,就因为你?你也太高看自己了。”

    “还有,别动不动就威胁孤杀你,孤有比杀掉你更狠毒的办法。”

    江蕴便不再说什么了。

    隋衡∶“起来。”

    江蕴不动。

    隋衡皱眉。

    “你敢挑鲜孤?”

    江蕴还是不动,并低头,拧了下沾了泥水的衣摆。

    隋衡冷笑∶“光弄干净衣服有什么用。”

    江蕴并不在乎他的讥讽之言,淡淡道∶“我休息一会儿,就走。”

    隋衡没吭声,忽然伸臂,将人捞到了马上。

    江蕴回头看着他。

    “不许看。”

    隋衡依旧冷着脸。

    “别以为孤是心软,孤是受不了你拖延进度。

    嵇安和高恭一起挤在车窗里往外看,见状,一个道∶ “这下,是不是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