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谢染看着文安淡淡一说。
文安面色阴转晴,看着谢染道:“能帮到夫子,我很开心。”
谢染知道他的什么想法,但上次他放蛇害孟昙的事他可没忘了,他正要离开,就闻到屋子里传来一股血腥味,谢染立马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张橙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手腕正流着血。
“去找船上郎中来!”谢染说道。
文安“哼”了一声说了句死不足惜,走着去找郎中过来,张橙雪的贴身丫头此时跑了过来,一看自家小姐的模样,立马哭叫起来,谢染皱起眉头。
船上的人听到动静,都来查看,孟昙一看到这情况,头皮发麻,有种不妙的预感,这张橙雪倒在谢染房间,又是自杀,又是衣衫不整,这怎么办?
“谢染……”孟昙担忧地叫道。
谢染面色冷静,对他说道:“回房去,船上风大。”
“你不着急吗?”遇到这种事,他都快急死了,谢染怎么无动于衷。
这时,夫子里有人问了:“谢染,这是怎么回事?”这夫子语气不太好,其他夫子看谢染的眼神都有些不同。
“清者自清,她醒了让她自己说。”谢染懒得解释,可有人却不放过他,是个年轻的夫子,他早就嫉妒谢染的才名,又仰慕张橙雪,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他自然要讨伐。
“没想到大才子竟然如此禽兽,敢做不敢承认,真是丢天下文人的脸。”那位夫子指着谢染说。
这孟昙可就不干了。
“你放屁,谢染就不是那种人,你是那根葱,事情没搞清楚就冤枉他。”说着孟昙就开始缠袖子,就要和人干架一样。
谢染拉住孟昙,看了眼带着郎中赶来的文安,文安会意,立马将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你胡说,我家小姐才不是那样。”张家小丫头哭着反驳,她家小姐知书达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反正真相就是这样,我见她朝先生房间走去,可一直跟着她。”他说完,之前的夫子气焰已经消了,众人也都一脸唏嘘,各自回了房,免得因这事沾上一身腥。
谢染的房间自然不能回了,谢染便去了孟昙的房间,孟童一看,自觉地收拾了东西默默出去了,孟昙还没从刚才的事缓过来,根本没发现孟童离开了。
只是孟童出了房间也不知道去哪儿,谢桥看到他便说:“和我一起住吧,已经没有其他空房间了。”
孟童咬了咬唇,船上江风又大,他犹豫着点头,进了屋子,却只有一张床,谢桥不说话,在地上铺了一床被子睡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