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嫌七嫌八,哪里能背得下、记得住那么多丹药方子、符书、卦书和道经?
按理说,不应该啊?
他从小到大,包括在北京,都是勤劳勇敢的C国人啊!
看着担心他磨破皮、勒出印,从而紧张兮兮的相生和不言两人,他懂了,让他成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在这呢!
“我没事,我真没事,我皮糙肉厚的能有啥事!看,我还能跳下马……唉哟,我的脚,疼疼疼……”
柳一弛成功地让相生和不言的惊呼声更大了些,当着他俩的面,已正式宣告皮糙肉厚的柳一弛已是过去时了,他现在是娇生惯养的现在时。
“师兄,扶我进去……”柳一弛放弃皮糙肉厚。
“师弟,我俩还是背你进去吧。”
瞧瞧,论糙汉如何变成小公举,就差一个相生和不言。
猫在隐蔽处的厉苏,看到相生背着一瘸一拐的柳一弛进了观里,虽然心底有些担心柳一弛的伤势,但与此同时,他的心底也有些庆幸。依照相生和不言宠柳一弛的模样,只怕这几天都不会让他出门去狩猎,会好好照顾他到脚伤恢复。
麻烦精有人呵着护着,他还是不要操那个心了。
厉苏一溜烟地又回到了家,进门第一句话,“娘,收拾一点东西,我在北面大草原发现了一点东西,得过去瞧一眼。”
“嗯?小一弛这几天不会缠着你了?”
“不会,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张家人现在也在北面大草原,张家以封印萧山禁地凶兽的幌子,带了不少人,北面大草原三个村的借宿地都被他们征用了。”厉苏说道。
“你怀疑禁地的东西跟你太师祖有关?”
厉苏点了点头。
厉香在屋子走了两圈,“若真是跟你太师祖有关的话,按理张家不会带来太多人才是。照我的猜想,张家要么就是虚报了人数,要么就是找了一些三脚猫功夫的道人充数。”
“我也正是这么想的,值得冒险去一次。”
等两人收拾完东西,关上大门,厉香看着儿子望着天一观的方向发呆,说道:“不去和小一弛告别吗?”
厉苏摇了摇头。
“不在屋子里留张纸条?”
“难不成娘你还想留着这间屋子?”
“乖儿子,我这不是在问你的意见吗?你要是想留,我就给你留着。”厉香如此说道。
“还是算了吧。”厉苏背过身去,他知道等会会发生什么事情,头一回,他不敢眼睁睁地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乖儿子,这回待的时间长,我下手可能会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