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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上都出了汗,却谁也不想松开谁。

    冷云麟的渴望傅清瑜能感知的到,而且他是男子,其实并不需要遵循大婚之后才可同房的习俗,若是冷云麟方才继续下去,他应该不会反对。

    但被他这般珍重,傅清瑜仍旧十分受用,爱意更浓。

    每一次与他相见,都能看到他的好。

    傅清瑜忍不住抱的更紧了些。

    冷云麟小心避开身下,怕吓到傅清瑜,直到完全消了才敢回抱住,低声道:“不闹你了,快睡吧。”

    “嗯。”

    傅清瑜也没动弹,就窝在冷云麟怀里睡着了。

    他身上十分暖和,比暖玉还要管用。

    翌日早上醒来,冷云麟已经不在身侧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辰走的,自己实在睡的太熟了。

    起床之后问了伺候的小厮,才得到答案,是寅时二刻走的。

    那会儿正是天寒地冻,最冷的时辰。

    傅清瑜想起昨晚,心里仍觉得甜滋滋的。

    只是用早膳的时候,被傅林氏好一顿揶揄。

    见傅清瑜走路如常,傅林氏放下心来,看来两个孩子还是知道分寸的,转念一想,又觉得冷云麟好。

    他毕竟是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却愿意为了自己儿子克制。

    傅林氏心道,若是陛下待清瑜之心一直不变,那么他们即便去了,也能放心。

    傅文庭却冷着脸:“你多劝劝陛下,莫要如此胡闹。”

    “儿子知道。”傅清瑜连忙道,“以后再不会有这种事了。”

    “最好如此。”

    用过早膳,傅清瑜就该去国子监了。国子监在西城,离左相府有段距离,即便是乘坐马车,也需要近一个时辰。

    傅文庭去上朝,傅林氏想去送,却被傅清瑜劝住。

    在车上晃悠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国子监,集贤门外已经有两人候着了,见到马车过来,连忙上前询问:“可是傅公子?”

    傅清瑜下了马车,拱手作揖:“正是学生。”

    “请傅公子随小的入院,祭酒大人正候着公子。”

    “有劳。”

    国子监占地颇广,入了大成门后,便可看到学堂,此时正在授课,隐约听到声音。

    祭酒姓蔡,名岚泽,也已过知天命年纪,两鬓微微斑白,但其气质温雅,端方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