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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用完早膳,谢晏又盯着蛋看了一会,才同意宁喜用一块薄毯连着小篮子一块蒙起来,将蛋提走叫人小心照看孵化。

    裴钧今日朝中无事,自然要履行好一个做“父亲”的责任,陪刚生了蛋的“爱妻”休息一天。

    谢晏趴在他腿上玩九连环,身上披着条小毯,一个姿势趴得久了,腰有点酸,可他心里想着自己不知不觉就生了个蛋,总是个心事,腰一酸,他便觉肯定是生蛋的缘故。

    裴钧正翻着一本闲书,隐隐感觉身侧毯子里一阵窸窣的古怪的响动,不免要低头留意一下他在做什么。

    结果刚一垂眼,看见一只手从小毯子下伸出来,手上拎着一条长裤,扔了出来。他愣了一下,都还没来得及捞。那手刺溜钻回去,又探出来,这回扔出一条小裤。

    软丝绸的布料,像水一样丝滑,沿着裴钧的膝盖流到床沿,又贴着床沿流到地上去了。

    天渐渐热了,他在屋里本就穿的少。

    裴钧吞了声口水,视线落在那毯子覆盖的形状上,又克制移开,低声问:“……你做什么?”

    他揭开一点毯子边缘,裴钧就不经意瞧见了一眼,便觉热流从脊柱往上倒灌。谢晏活动得两颊浮起水粉色,咕哝道:“我还是想看看……”

    裴钧吸了几口气,说话都磕巴了:“你看、看什么?你自己能看见吗!”

    谢晏试了,确实看不见,他郁闷地趴了会,在裴钧弯腰帮他捡裤子的时候,突然又有了主意:“五郎拿镜子,这样一照,我不就看见了吗?”

    “……”裴钧拎裤子的手都发抖,他还要端镜子照!

    最后为了打消谢晏的狐疑,裴钧勉为其难帮他“看了看”,还为那处并没有伤到分毫的地方上了药,他心满意足,这才不折腾了。

    但裴钧却不好了。

    裴钧借口更衣离开了一会,到院子里长舒了一口气。

    宁喜安顿好了“小郡主”,一回来,就见摄政王端着壶冷茶迎着风吨吨吨地灌。他视线从壶嘴流出的水,一直往下看到某处相当不俗的地方。表情微微一凝,继而匆匆垂下了头,面红耳赤地左右看了看,小声赞美道:“殿下果真伟岸……”

    “……”裴钧扯了下衣摆,铁青着脸叫他闭嘴,转头,离开院子。

    你帮人仔细看了、摸了、还上了药,结果什么都不能干,你也能如此伟岸!

    宁喜一路小跑走后,裴钧又不由多想。

    小叫鸭的蛋他都嫌大,那自己……

    裴钧脸色一沉,又猛灌了几口茶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驱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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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钧被他连着折腾了两天,因谢晏对自己那处格外珍惜,觉得蛋就是从那生的,所以日日睡前都要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