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剑心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虽有又想起了什么道:“那那日心悦之人会一同游玩儿吗?”
贾伯点头:“那是自然,姑娘们会绣好荷包,装上红豆,到那日会送给自己心悦之人。”
杨剑心点头,摆摆手,示意贾伯可以走了。
过会儿,杨剑心招来了小华子,让他去买了绣线和已经画好的底图。
不过一炷香时辰,小华子回来了,温慕已经醒了,慵懒的在院子里跟着杨剑心练武。
杨剑心只教了他几招强身健体的招式,平时练练对身体好。
小华子得了杨剑心的吩咐,回来若是看到温慕醒了便先拿着,不能让温慕知晓,若是没醒便拿来给他。
杨剑心在小华子一进院子门儿便看到他了。想着等晚上温慕睡了再去找小华子拿回来。
吃过午饭,大夫王青一过府来帮温慕拆线。
腹部的伤按理说早就能拆线了,可太医在为温慕缝合完之后便一直没来过,王青一是来过一回,但是他被杨剑心给威胁了,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温慕不知道拆线疼不疼,可他一想,那线是要从肉里揪出来,平时用针扎一下手还疼了,更别说是从肉里一点儿一点儿把线揪出来。
温慕怕的不行,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只皱着眉,一动不动的看着大夫。
杨剑心是知道拆线不疼的,就算疼也疼的不厉害。
但他看温慕一直皱眉,便知他害怕的厉害,一害怕,拆线时因为紧张就会不安,倒时肯定会有疼痛感。
他不忍心让温慕受罪,只能问道:“大夫,可以给他喂点儿麻沸散吗?”
王青一:“?”
王青一:“谁拆线还喝麻沸散?又不是要命的玩意儿,又不疼,平白喝麻沸散昏睡一整夜?”
杨剑心:“……”
温慕道:“拆线不疼吗?”
这话也不知道问谁的,说话间眼神在杨剑心和王青一身上徘徊。
王青一正忙着给剪刀消毒,连头都没抬,摇头道:“自然是不疼的,我瞧了,大人的伤口线缝合有些紧,拆线时是会有那么一点不适,有些疼,不过却不及咬一口的疼痛。”
温慕看向杨剑心,杨剑心也摇头。
他稍稍放下了心。
果真如大夫所说,只有那么一丝丝的疼痛,拆了线,大夫又给他腹部进行了消毒,随后又去看他双手的伤。
杨剑心照顾的他很好,手上的伤恢复的也很好,至少没有出现伤口崩裂、化脓的现象。
王青一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伤口再过五日便能拆线,倒时可适当舒张舒张。”
杨剑心将大夫的话一一记下,等王青一换好药后,送王青一出了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