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挑眉,看来老二是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后长教训了,不敢再随意行医了。
林瑒一脸虚弱的躺在榻上,太子跟礼部侍郎准备留下一名医官照顾其。
林璟开口言道:“不必了。瑒儿由我来照顾, 七日之内定能恢复。”
太子放心了,对他说道:“那我们在上京等你们。”
林璟微笑着颔首。
其后,太子等人上车出发。齐王与鲁王护送使团离开驿馆。
林璟在林瑒的屋里待了一下午,天色渐暗,才去洗澡休息。
夜深人静,林瑒正在睡觉。倏地,屋门打开了。有人悄悄地走进了他的屋里。
来人觉得自己行动谨慎, 未料到林瑒屋里会有设有警报提醒。
铃铛声响起,林瑒瞬间醒了。
“谁!”林瑒的声音不大不小。绝对不会让外面的人听到。
来人惊出了一身汗,生怕林瑒会大喊大叫,叫来其他人。连忙压低声音说道:“林二郎请勿声张!小人来此是有一事要求证!”
林瑒冲对方说:“你把灯点了。”
来人听话的拿出火折子,吹了吹,点燃屋里的蜡烛。
林瑒见到了对方的相貌,一脸戒备的盯着他,出声问:“你是何人?”
来人低声言道:“小人是辽人。来此是为了证实一件事。林二郎放心,小人绝对不会伤害你!”
林瑒皱着眉头问对方:“为何鬼鬼祟祟,半夜来找我?”
“因为此事事关辽国定原公主,不能让大周人发现。”对方低声回答林瑒。
林瑒一脸疑惑地问:“定原公主?从未听说过!”
对方笑着回答:“林二郎不知道很正常。这是辽国宗室才知道的事情。定原公主是太宗的胞妹,在大辽南下取中原时失散。太宗驾崩前,都没有寻回定原公主。小人深夜前来打扰林二郎,就是为了求证这件事。”
林瑒茫然地问:“定原公主与我有何关系?我并不认识!”
对方环顾屋里,没发现拿把伞跟水壶,出声问道:“林二郎为何会背着一把伞?身上的水壶从何而来?”
林瑒皱着眉头回答:“天有不测风云,出门在外带把伞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为何你们人人都会问我这个问题?至于水壶,那是家妣的遗物。母亲离开后,我思念她,便将她生前喜欢的水壶带在身上。如同她还在陪伴着我。”
听完此话,来人若有所思,缓缓说道:“不知令慈是何身份?有何特别之处?”
林瑒不答反问:“你为何要打听家妣的事情?难道你怀疑家妣与定原公主有关系?这不可能!家妣乃周人!绝不会是辽人!”
来人低声言道:“林二郎冷静。小人并没有说令慈是定原公主。定原公主肯定早就不在了,不知当年她流落民间后,是否跟随周人南下。而后在周国嫁人生子……”
林瑒拿起了放在床榻内侧的水壶,盯着水壶说:“你的意思是,怀疑家妣是定原公主的后代?这怎么可能!你凭何如此猜测!”
来人指着林瑒手里拿的水壶说:“这水壶上的花纹,是大辽改国号前,宗室才能使用的族徽。知道的人并不多。”
闻言,林瑒一脸震惊,不敢置信。他抬头瞪着对方,立刻反驳道:“你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