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阴阳怪气地道:“一十二岁,你倒是早熟得很。”
“我其实是个傻子,不及意识到自己对于他的心意,便已与他分离了。”年知夏遗憾地道:“我当时应该亲他一下,再向他告白才是。”
傅北时讥讽地道:“不知是哪家的姑娘教嫂嫂早早地便开了情窦?”
是你,是你傅北时教我早早地便开了情窦,成了断袖。
“我心悦于他,便觉得他处处合我的心意,若是他肯与我白首偕老,我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百死不辞。”
即使你全然不知他便是你,但我向你告白了,算是了却了自己的一个愿望。
话音堪堪落地,年知夏猛地被傅北时按在了墙面上,蝴.蝶.骨发出了“咚”地一声。
傅北时并不想对年知夏动粗,可年知夏柔情似水的神态着实令他恼火。
就算年知夏并非断袖,无心于他,亦不该对一个女子深情至此。
既然得不到,不若毁掉罢?
这些年来,他的修养已好了不少,没有那么容易生气了,现下他却觉得自己像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将要爆炸了,恨不得将自己与年知夏炸个粉身碎骨,不分彼此。
“很疼罢?”他令年知夏转了个身,进而一手箍着年知夏的腰身,一手扯下了年知夏的后襟,以检查伤势为由,行轻.薄之实。
“嗯……”年知夏的双手抵着墙面,死死地咬住了唇瓣。
他分明清楚傅北时心悦的是卫明姝,对他并无情愫,更不含欲.念,却不受控制地情.动了。
年知夏这对蝴.蝶.骨一映入傅北时的眼帘,傅北时便怔住了。
须臾,他遵循着自己的意志,覆上了手去。
年知夏一言不发,应是咬紧了牙关,拼命忍耐罢?
毕竟他手中握有年知夏的把柄,年知夏不得不顺从于他。
这蝴.蝶.骨美好得难以言喻,其上的红印子犹如为其染上了一层胭脂一般。
他低下首去,欲要亲吻一番。
年知夏觉察到傅北时的吐息洒落在了他的蝴.蝶.骨上头,一身骨头登时绵软了。
是北时哥哥,是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亲我好不好?北时哥哥抱我好不好?
在唇瓣触及年知夏的蝴.蝶.骨前,傅北时及时寻回了自己的神志,快手为年知夏整理好衣衫,后又歉然地道:“磕红了,对不住。”
“无妨。”年知夏悄悄地吸了吸鼻子,方才转过身去。
傅北时忍不住问道:“她在何处?”
年知夏答道:“他在京城。”
傅北时又问道:“她是否嫁人了?”
“他尚且待字闺中。”待字闺中这词与傅北时实在不相称,年知夏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