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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找旁人学习。”傅北时细细摩挲着年知夏的腰身, 继而将年知夏按入了自己怀中, 又咬着年知夏的耳垂道,“年知夏,你的童子之身合该为我所有。”

    年知夏感受着来自于傅北时的占有欲,心脏一阵又一阵地发软:“嗯, 我会将我的童子之身献予傅大人。”

    傅北时得到了年知夏的承诺后,方才将其松开。

    年知夏为傅北时擦拭干净后,又为傅北时穿妥了亵裤。

    其后, 他抬眼去看傅北时, 傅北时依旧是一副禁.欲的眉眼,仿佛适才所发生的一切全然是一场镜花水月。

    他想再亲亲傅北时,却觉得自己不该玷.污傅北时,遂放弃了。

    次日,傅北时果不其然地收到了除夕宴的请柬。

    他捏着请柬,百味杂陈。

    见年知夏来探望他了,他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可思量好了?如何?你想见兄长么?”

    年知夏矢口拒绝:“不必了。”

    傅北时注视着年知夏,提醒道:“你若错过了这一机会, 便只能等到明年的除夕宴了。”

    年知夏坚持道:“无妨。”

    傅北时心生怜惜, 劝道:“年知夏, 莫要再痴心于兄长了。”

    年知夏颔了颔首:“好。”

    傅北时又道:“待娘亲的状态好些, 我会劝娘亲放你回年家,到那时你们便能一家团圆了。”

    年知夏摇首道:“我想留在镇国侯府。”

    “痴子, 你这是何苦?”傅北时叹息一声, 他这话是说与年知夏听的, 亦是说与他自己听的。

    年知夏对兄长执迷不悟,而他对年知夏执迷不悟,俱是痴子,俱是自讨苦吃。

    年知夏认真地道:“傅大人,我不觉得苦。”

    傅北时柔声道:“但我觉得苦。”我自己受苦不妨事,可我不愿见你受苦。

    除夕宴当日,傅北时入席半个时辰后,方才见到兄长,兄长由今上扶着,瞧来羸弱不堪,但面色红润了些。

    今上待兄长格外温柔体贴,全程在为兄长布菜,自己几乎一口都没有吃。

    尽管如此,傅北时仍是发现娘亲攥紧了玉箸,显然恨不得将玉箸插入今上心口,以将兄长解救出来。

    除夕宴过后,傅南晰留下了弟弟与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