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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北时情不自禁地将年知夏打横抱上了床榻,并吻住了年知夏的唇瓣。

    三回后,他以指尖梳理着年知夏潮湿的发丝,坦诚地道:“我生怕自己害得你再也回不得头,却收不了手,所以我其实是希望你反抗的。”

    年知夏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傅北时道:“你希望我反抗,我偏不反抗,我不仅不反抗,我还……”

    “嗯……”他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傅北时自己的未尽之言。

    良久,他埋首于傅北时心口,哑着嗓子道:“北时哥哥何必多想?我们在床笫之上如此契合,及时行乐便可。”

    傅北时回应道:“那便及时行乐罢。”

    待得春寒散尽,年知夏换上了春衣。

    春衣相对轻薄,容易露馅,是以,他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胸膛,以防被旁人看出端倪来。

    春末的一日,用罢晚膳,他顿觉胃袋中翻江倒海,努力地忍耐着,待回到自己的卧房,才吐了出来。

    他上一回吐是除夕,是由于一下子吃了太多的娇耳,且郁郁不欢的缘故,这一回不知是甚么缘故?

    须臾,他将胃袋当中的食物全数吐了干净,只能吐出酸水来了。

    酸水侵蚀着他的喉咙,逼得他流下了泪来。

    缓过气后,他抹去了泪水,倒了一盏茶水漱口。

    然后,他直觉得腰身酸疼得紧,遂扶了扶腰身。

    再然后,他竟是生了困意,明明时辰尚早。

    一上得床榻,他当即睡了过去。

    “知夏。”不知多久后,他忽而听得有人在唤他,他艰难地睁开双目,瞧见了傅北时。

    傅北时将年知夏抱在怀中,让年知夏的后脑勺枕着他的心口,才心疼地道:“知夏,你为何又吐了?”

    年知夏摇首道:“我亦不知自己为何又吐了。”

    “你好生歇息罢。”傅北时放下年知夏,接着为年知夏脱下了平头小花履云头锦履与足衣。

    年知夏见傅北时要走,一把揪住了傅北时的衣袂,满腹委屈地道:“我现下身体不佳,不能与北时哥哥欢.好,北时哥哥便要走了么?都不肯多陪我一会儿?莫非我于北时哥哥而言,仅有承.欢这一功用?”

    傅北时急声否认道:“知夏,你切莫误会。”

    委屈登时烟消云散了,年知夏喜欢傅北时为自己而焦急的模样,故意充耳不闻。

    傅北时指天发誓道:“我倘使认为年知夏仅有承.欢这一功用,甘受天打雷劈,绝无怨言。”

    年知夏眉开眼笑地道:“既然如此,北时哥哥不若与我同枕共眠罢。”

    傅北时当即将自己褪得只余下亵衣、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