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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北时当即探下了首去,一面观察着年知夏的神情,一面回想着他曾看过的龙阳春.宫图中的讲解。

    为了不伤着年知夏,他私底下买了诸多龙阳春.宫图,以学习技艺。

    年知夏羞.耻地抬手遮住了双目,少时,又张开五指,透过指缝望向傅北时。

    诚如他适才所言傅北时从一身清正的柳下惠变作了浪荡公子,然而,傅北时眉眼间始终保留着他无法消磨的禁.欲,不管傅北时正对他做甚么,都显得矜贵且冷静,好似沉沦之人,惟独他一个。

    眼前的傅北时依然如此,尽管傅北时正在做这等肮脏之事。

    他忍不住在心里呐喊:北时哥哥,多爱我一些,为我神魂颠倒可好?

    傅北时猝然与年知夏四目相接,年知夏目中所盛的情绪十分复杂,幸而并非难受。

    年知夏坐起了身来,描摹傅北时的眉眼。

    傅北时这副眉眼犹如是女蜗娘娘按着他的心意捏的,教他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即使是右眉眉尾的伤痕,他都觉得更添英气。

    在民间,傅北时其实并不怎么受妙龄少女欢迎,因为傅北时过于严肃了,浸透了官威,好似被傅北时看上一眼,便会被看破皮相,令其所做过的亏心事无所遁形。

    而傅南晰瞧来温润如玉,全无棱角,若非傅南晰缠绵病榻,断然远较傅北时受欢迎。

    但是于年知夏而言,傅北时轻易地便能撩拨他的心弦。

    他的手指自傅北时的眉眼向下而去,抵上了傅北时的唇瓣。

    傅北时生着一双薄唇,按照相书上来说,薄唇之人必定薄情,傅北时却是不同。

    傅北时虽然乍看之下并非一心报效国家的热血男儿,却一直在为百姓做实事。

    他聆听着水声,猛地揪住了傅北时的发丝,紧接着,他整副身体的气力被傅北时抽干了,以致于倒在了床榻上头,半阖了双目。

    片刻后,傅北时抬起首来,问年知夏:“还好么?”

    年知夏颔了颔首,摸索着勾住傅北时的后颈,吻上了傅北时的唇瓣。

    唇舌纠缠间,他如愿从傅北时口中尝到了自己的滋味,绝非甚么可口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