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时用左手扣住了年知夏的双腕,又用右手掰开年知夏的下颌,如愿尝到了年知夏的舌尖。
他已有多日不曾尝过年知夏的滋味了。
年知夏瞪着傅北时,并提起双足去踹傅北时。
傅北时任由年知夏出气,却不肯松开年知夏的唇瓣。
傅北时的身体坚似磐石,重若千钧,年知夏实在推不开,只能在被强.吻的间隙道:“傅北时,不准抱我。”
“好。”傅北时从年知夏的唇瓣起迤迤然地向下亲.吻。
年知夏不能自控地失了神,再无挣扎的气力。
良久,傅北时一边取悦着年知夏,一边观察着年知夏的神情。
他已松开年知夏的双腕了,年知夏并未像往常被他取悦之时一般,抓揉他的发丝,摩.挲他的眉眼,仅是揪着床褥。
年知夏不反抗了,是因为认清了现实,而不是出于自愿。
对了,他已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何必想太多?
他旋即送入了一根手指,被年知夏制止了:“不可。”
他便将手指收了回来。
年知夏松了口气,却又开始怀念手指了。
他喜欢傅北时的手指,骨节分明,生满了剑茧。
良晌,傅北时照旧咽了下去,进而将年知夏拥入了自己怀中。
年知夏其实并不满足,但他无法向傅北时索.求,不得不忍耐着。
然后,傅北时抓了他的手。
再然后,傅北时将他的手擦拭干净了。
末了,傅北时再度将他拥入了怀中。
他问道:“傅大人,你何时放我走?”
傅北时答道:“天明。”
年知夏提醒道:“傅大人,卫将军正在京中,你却对我做下这等事,你对得起卫将军么?”
“此事与她无关。”傅北时蹙眉道,“知夏,勿要提她。”
“傅大人分明做了亏心事,却这般理直气壮,与天底下的庸俗男子有何区别?”年知夏咄咄逼人地道,“傅大人莫非早已瞒着卫将军尝过不计其数的男男女女了罢?”
傅北时否认道:“知夏,休要胡言。”
“傅大人不会是被我说中了,以致于恼羞成怒了罢?”年知夏又道,“今上何时为傅大人与卫将军赐婚?”
“我不清楚。”傅北时已求过闻人铮三回了,闻人铮却充耳不闻,幸而闻人铮目前并未下旨。
纵然闻人铮下旨赐婚,他亦会抗旨,他心悦于年知夏,该当为年知夏守身如玉,与年知夏是否心悦于他无关。
年知夏忐忑地道:“傅大人莫不是喜新厌旧,已不想与卫将军成婚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