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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北时心疼更甚:“从今往后,知夏切莫再说‘死’这个字。”

    那时,年知夏是真心愿意去死,只要爹娘愿意接纳自己腹中的胎儿。

    “而今,我有了北时哥哥做娘子,且儿女双全,怎会舍得去死?”他抱住了傅北时的腰身,“我答应北时哥哥,从今往后,绝口不提‘死’这个字。”

    傅北时刚刚松了口气,却听得年知夏补充道:“除却‘欲.仙.欲.死’。”

    这年知夏又在撩.拨他了,而他根本经不得撩.拨,他须得费尽理智方能维持理智。

    他恍若未闻,拨开年知夏附于自己腰身的手,端了茶水来,道:“知夏,漱口。”

    年知夏矢口拒绝:“不要。”

    傅北时便自己饮了一口茶水,堵住年知夏的唇瓣,进而将茶水渡入了年知夏口中。

    年知夏乖顺地漱了口,继而撒娇道:“北时哥哥帮我擦身。”

    傅北时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出门端了一盆温水来,细细地帮年知夏擦身。

    年知夏时而捏捏傅北时的耳垂,时而按按傅北时的胸膛……乐此不疲。

    傅北时努力地摆出了柳下惠的姿态,艰难地为年知夏擦过身后,又为年知夏穿上亵衣、亵裤,并盖上了棉被。

    “知夏,我去将正月与十五抱了来。”他尚未走出一步,便被年知夏扯住了衣料子。

    年知夏阖上双目,向傅北时索吻。

    傅北时覆唇而下,熟稔地与年知夏唇.舌交织。

    他已记不得自己今日同年知夏接过几回吻了,因为他一触及年知夏的唇瓣,便沉沦了。

    一吻罢,他意犹未尽地用自己的唇瓣磨.蹭年知夏的唇瓣。

    俩人断断续续地吻了一盏茶的功夫,傅北时方才将正月与十五抱了来。

    正月与十五适才由乳娘喂过乳汁了,眼下正好眠着。

    傅北时依年知夏所言,亲手为正月与十五戴上了玉佩。

    年知夏笑吟吟地道:“待他们知事了,我便告知他们,这是爹爹与父亲的定情信物。”

    傅北时轻啄了一下年知夏的唇瓣:“抱歉,这玉佩不值钱。”

    年知夏认真地道:“于我而言,这玉佩价值连城,意义非凡。这玉佩乃是北时哥哥在元宵灯会上,猜灯谜赢来的,元宵灯会后,不过一个时辰,我便怀上了正月与十五。”

    傅北时从善如流地道:“知夏所言极是,是我目光短浅,只看表象。”

    年知夏打趣道:“北时哥哥当真是出嫁从夫的典范。”

    傅北时忍着笑道:“我以夫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