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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往后,我便是知夏真真正正的娘子了。”傅北时拨开年知夏的手,将年知夏放于喜榻上,又揉了揉年知夏的额发,“知夏稍待。”

    然后,他当着年知夏的面,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嫁衣,戴上了年知夏嫁入镇国侯府之时所戴的凤冠,盖上了同样是年知夏嫁入镇国侯府之时所盖的红盖头,末了,坐在了喜榻边缘。

    年知夏一眨不眨地盯着傅北时:“北时哥哥不觉得委屈么?”

    傅北时不解地道:“我为何要觉得委屈?应当是知夏觉得委屈才是,我明明与知夏约定好了由我嫁予知夏。”

    自己是被傅北时深爱着的,年知夏再度确认了这一点。

    他取了喜秤来,颤着手,挑开了傅北时的红盖头。

    其后,他端了合卺酒来。

    傅北时瞧了眼合卺酒,感慨地道:“这一回,我乃是为自己与知夏共饮合卺酒,而不是代替兄长与知夏共饮合卺酒。”

    年知夏叹了口气:“其实傅大公子算是我们的媒人,只可惜他已不在人世了,他倘使知晓我与北时哥哥结为夫夫了,会作何感想?”

    “兄长定会祝福我与知夏。”傅北时又纠正道,“我乃是知夏的娘子,知夏该当唤兄长为‘大舅子’才对。”

    “娘子所言极是,是为夫失言了。”年知夏莞尔一笑,从傅北时手楠中取走用于盛合卺酒的那瓢匏瓜,将俩瓢匏瓜放于桌案上,后又上了喜榻,并放下了百子帐。

    他趴伏于傅北时身上,一面磨.蹭傅北时的身体,一面从百子被底下取出了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以及喜帕。

    他捏着喜帕,笑道:“为夫的童.子之身已献予娘子,娘子得努力些,方能教为夫血染喜帕。”

    “不必了。”傅北时抢走喜帕,丢出了百子帐。

    “好罢。”年知夏一面为傅北时解着嫁衣,一面怂恿道,“娘子快教教为夫何为‘玩火自焚’。”

    “知夏……”傅北时尚未言罢,便被年知夏捂住了唇瓣,“娘子,唤我‘夫君’。”

    年知夏喜欢被傅北时唤作“夫君”。

    “夫君。”傅北时唤了一声后,翻身而上。

    年知夏似笑非笑地抱怨道:“娘子好生粗.鲁。”

    傅北时覆唇而下,他与年知夏分明饮了一样的酒,他却觉得从年知夏口腔中搜刮而来的酒更为香醇。

    唇齿交织间,他解.尽了自己与年知夏的衣衫。

    待年知夏被傅北时松开后,他气喘吁吁地划着傅北时的胸膛道:“娘子下次穿肚兜予为夫看可好?”

    傅北时颔了颔首。

    年知夏得寸进尺地道:“娘子下次在朝服中穿肚兜可好?”

    傅北时又颔了颔首。

    年知夏瞪了傅北时一眼:“娘子未免太过纵容为夫了。“

    傅北时正色道:“我心悦于夫君,自当纵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