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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袖之癖悖逆人伦如何?饱受闲言碎语又如何?左右不会少块肉。

    最为重要的是她仅存的儿子能得偿所愿,平安喜乐。

    夫夫俩人又与娘亲闲话家常了一会儿,方才去看望正月与十五。

    自打成亲后,俩人沉迷于耳鬓厮磨,鲜少亲自带正月与十五。

    两个奶娃子刚刚才喝完奶,正打着奶嗝。

    年知夏堪堪朝着正月伸出了手去,十五立即不满地咿咿呀呀了起来,还一个劲地往年知夏怀中扑。

    年知夏见状,马上从乳娘手中抱起了十五。

    十五正洋洋得意着,正月骤然哭了起来,小脸蛋皱成一团,分外可怜。

    傅北时快手将正月抱了起来,正月仍是抽泣不止。

    他用指尖点了点正月通红的鼻尖:“正月嫌弃父亲,不喜欢被父亲抱么?”

    正月兀自哭泣着,全然不理会傅北时。

    傅北时无奈地道:“正月是从知夏肚子里出来的,到底更喜欢知夏。”

    年知夏挤眉弄眼地道:“北时哥哥呷醋了么?”

    “对,我呷醋了。”傅北时命两名乳娘暂且退下,继而吻上了年知夏的唇瓣。

    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北时哥哥,孩子们正看着。”

    “他们还太小,不懂得接吻的妙处。”傅北时又缠着年知夏接了个吻,方才将哭得愈来愈凶的正月递予年知夏。

    年知夏一手抱着正月,一手抱着十五,不禁怀疑自己是如何将龙凤胎产下的。

    傅北时做捧心状:“正月与十五都不喜欢我这个父亲。”

    年知夏失笑道:“北时哥哥多带带他们,他们便会喜欢你这个父亲的。”

    傅北时叹了口气:“我手中的朝务堆积如山,明日起,我恐怕得披星戴月,哪里有功夫带他们?”

    诚如傅北时所言,次日起,他披星戴月,莫要说是带正月与十五了,连醒着的年知夏都见不到。

    足足五日后,年知夏终是受不住了,强打着精神,等傅北时回来。

    周遭万籁俱寂,烛泪淌满了烛台,他的眼帘重若千钧,他洗了许多回脸提神,直至月上中天,他方才等来了傅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