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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腹落在衣带上,谢相迎解得费劲,凌琅却看的认真。

    褂子,外衫,一直到只剩一件里衣时,凌琅才喊了一声“停”。

    谢相迎乖乖停下,一双眸不解地望着凌琅。

    有时候半遮半掩,比开诚布公来的有趣。

    凌琅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腰带,道:“还有这个。”

    谢相迎凑近了几分,纤长的手落在玄色的织金腰带上,人的脑袋混浊的厉害,无论如何都不得要领。

    凌琅看谢相迎这幅急不可待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重。

    谢相迎不会喝酒,烈酒之于他,比合欢蛊更有用。每每饮过酒便像个乖巧的小兔子,问什么说什么,让做什么便做什么。

    这模样少有,若是轻易放过,岂不可惜。

    凌琅低沉的声音落在谢相迎耳畔,引导谢相迎去做接下来的事。

    ……

    春日迟迟,风光无限。

    修长的指沾了些脏东西,谢相迎垂眸看着手上的莹白,一时间颇为好奇。

    “要弄干净。”凌琅提醒道。

    谢相迎低头,指腹正要往唇边送,被凌琅的声音制止下来。

    “不可以吃,很脏。”

    谢相迎的脑袋歪了歪,没有动手,只蹙着眉静静坐在地上。

    凌琅往这人身下看,才发现了异样。

    “想要什么?”

    凌琅故意问他。

    谢相迎脑子里只有刚才的话,想了想口道:“你,要你,碰……碰……”

    谢相迎的话说不全,一着急便带了几分委屈。眼下是真的需要这人,还是仅仅因为赌注,已经不重要了。

    “不可以的,咱们之间有赌注。”凌琅故意逗他。

    谢相迎难受的厉害,却没有人来帮帮他,一双眼含泪似的。

    凌琅无动于衷,只将自己的衣裳一件件穿好,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的人,道:“朕不可以碰帝师,帝师自己却可以,想做什么就做吧。”

    他的眼中的笑颇为顽劣。

    谢相迎的脑子昏沉的很,基本算得上是一令一动。人靠在凌琅腿边,仰头看着他,一双眸中唯有凌琅的身影。这人像一只期待主人摸一摸肚子的小狐狸。但可惜,陪他的只有自己那笨拙的狐狸爪子。

    清冷的泛着红晕的脸,与此刻的旖旎春色形成巨大的反差。

    “唤一声朕的名字吧,帝师。”

    凌琅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