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左慎说着,扭头就急匆匆的把昨晚收拾好的包袱拿出来背上,拉着童茧就走。
“童哥我们走,你放心,今日就算是我被抓住了,我也会让你逃出去的!”
话音落,童茧反手直接拽住了童茧,一脸无奈:“你怎么说风就是雨的,陛下他已经准许我出去了。”
这边左慎还以为童茧不愿意走呢,苦口婆心道:“童哥,你是不是对那个暴君有感情了?不行啊童哥!就算他现在对你好,等知道你的身份...阿勒?陛下他准许你出去了?”
童茧无奈的嗯了声。
左慎反而傻了,呆呆的:“哦,陛下他让你出去啊...”
那他昨晚还风风火火的收拾包袱干什么!
害的他惹怒了陛下,差点丢了小命!
童茧从袖笼中取出令牌给左慎看:“陛下已经给我令牌了,有这个令牌,我们随时都能走。”
左慎一听,立马回了神,激动道:“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罢!”
说罢,拉着童茧背着包袱就往外冲。
童茧对左慎这风风火火的性子真是无可奈何,不过他的确也没什么好吩咐的,就任由左慎拉着他跑了。
快到宫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呼唤声。
童茧回头,又是之前在御书房的那个太监,气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把怀里的东西递过来:“娘娘,这是陛下让奴才给您的,陛下说了,在外边儿千万不要亏待自己,缺什么直接就买。”
是一叠厚厚的银票。
不过有些也是皱巴巴的,看这样子也知道不是早就准备好的,估计是突然想起从太监们手上搜刮出来的。
童茧接过,抿了抿唇。
“我知道了。”他低声道,心中默念:我一定早些回来,找你要答案。
其实,有些答案不用说,行动就已经足够表明了。
但童茧还是想,想听尤易寒亲口对他说。
童茧捂住有些过快的心脏,和左慎出了宫,又租了辆马车。
两个时辰后。
童茧停在狭窄巷弄最里边儿的一扇门前,他转头问左慎:“你走之前,他们还在这里吗?”
童茧问的是之前找上左慎和方伯,称呼他为主子的那些人。
“在的,我感觉他们是在这里等童哥你,但是我们院子太小,所以他们不住在这里,只是隔个一两日来看一看。”
童茧点了点头,抬手,推开门。
里边儿的一切让他熟悉,在这里待的虽然不久,但那时他以为会在这里待很久,所以也对要住的地方格外用心。
这时,从正屋走出来一个高壮有气势的中年男人。
看到他愣了下,紧接是不敢置信的狂喜,“主子,您终于回来了!”
童茧迟疑道:“你...”